边开叉的位置被拉扯破了一截,何梓明的西裤更加紧密贴在那片白嫩的腿肉上,虽然看不见,但何大少觉得燥热不已。 后座没有人说话,却有着一种旖旎而尴尬的气氛。 自从火车停靠了北京站,商依依就一直没有说话,她满怀心事的倦倦的望着车窗外,直到此时她感到她的旗袍被他一点点的压住了,才不高兴的转过头来,用鞋尖在他的脚踝上点踩了一下警告他。但是她踩的太轻,反而是轻擦在他赤裸的脚踝上,更像是一种调情的暗示。 在这个几个人挤着的昏暗狭小闷热的车厢内,何梓明第一次真正对女人有了旖旎的遐想,他想妄动,但是他的自傲制止住了他的念想。 “你是不是很热?”商依依感觉到了他的热力,于是把车窗摇了下来,京城秋季晚间清爽的空气扑面而来,吹散了那一刹那的绮念。 到了冯之棠姨妈家附近的胡同口,何梓明叫停了汽车,于是他们都下了车,跟冯之棠道别。 “三少,你替我把之棠送到家吧。”何梓明说。 因为冯之棠是从何家偷跑出来的,卖身契还在何家,何梓明帮助表妹逃走,在这中间是个尴尬的角色。所以他不想让冯家和何家知道他是背后的那个人。 “当护花使者是我最喜欢的工作。”在火车上冯之棠哭了之后刘清远也得知了她的困境,他嘴角含笑,拿上了冯之棠的行李,“表妹,三哥哥送你回家。” “谢谢表哥,谢谢清远哥哥。”冯之棠看着何梓明,咬红了下唇,睫毛轻颤,再多说一句可能又要哭出来,于是她道谢之后匆匆转身,跟刘清远一起往胡同内走去。 商依依看何梓明眉心不展的看着他们的背影,叹道:“表哥不要这么狠心,还是接回去吧。” 何梓明偏过头来看她,嘲讽的笑了笑,他不愿跟解释其中的原委,不知道是笑自己有那样的爹妈还是笑自己的假慈悲。 两人站在车边等着,何梓明心中烦闷,从兜里掏出了烟匣子,抽出了一根,这时商依依的手也覆了过来,灵巧的抽出了一支。 何梓明鼻中轻笑,擦亮了一支火柴,给她点上,忽亮的柴火正好投在她低垂的眸中,乌黑的眸子里跳跃的火团,映衬着神秘又深邃的暗,让人琢磨不透。 她拿烟的姿态优雅又风情,何梓明靠在车上打望着她,她抬起头来并不理会他的的目光,只是重重的呼出一团白雾,像是要把心中的郁结吐散掉。 两人就这样各怀心事无声的抽完了一根烟,夜色已深,刘三少还没有回来。何梓明笑他是不是被留在姨妈家吃饭了,让司机去前面看看,怕真出了什么状况。 过了一会儿,刘清远和司机还没回来,却从胡同尾窜出了四个手持棍棒的男人。这几个男人各自背着一个布袋子,拿着棍棒四处乱敲。他们看起来二十多岁,一副下流嘴脸,穿着短衫步鞋,还有两个留着长辫。 “今天收获不错啊,感谢大总统让我们能好好发挥发挥哈哈哈。”其中一个带头的瘌痢头得意的说,“兄弟们加把劲,今晚趁黑咱们多干几票,明年娶媳妇。” “还娶什么媳妇,有了这票钱,八大胡同随便耍哈哈哈。”一个长辫子笑的猥琐。 另一个停下脚步,看着正准备钻上车的何梓明和商依依,淫笑道:“八大胡同的姑娘哪有路边野花香啊。” 几人都有着同样的心思,已经有个身手快的冲过去把商依依的腿从车门里扯了出来,商依依尖叫一声,拼命用腿蹬他的手。这时候何梓明从驾驶座冲了出来,上去给了那人一拳,这几个流氓看出来一个西装笔挺的少爷,不由都笑了起来。 “小少爷,还有点子力气。”被打的长辫子淬了一口。其他几人也笑着围了过来,漫不经心的与他耍弄。 商依依闷不做声的爬回了后座,流氓们见她的裙摆已经破裂,瘌痢头的淫笑一声,“少爷是不是刚刚已经玩过了,这么激烈,裙子都撕破了,也该让我们几个兄弟尝尝吧,识趣的你就先走开,钱包留下,我们就不为难你。” 何梓明眼中露出凶狠的阴戾之色,“就你们几个孬种!” “哟,小少爷有点意思,那跟咱们兄弟几个耍耍。” “你先走,去找三少他们。”何梓明侧过头跟车内的商依依说,但没有听到她的回话。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