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他爱极了她涣散的瞳孔,在情欲中浮沉无助挣扎的模样。 第一次在离别的气氛的小屋中,素来清心寡欲的何梓明平生第一次沉沦在鱼水之欢中,成熟风情万种的她撩动了青涩的他的每一寸感官,这三年来断绝了一切联络让他疯狂的想念她,她对他来说像是藏在树下泥土里的酒,时间越久越醇香越浓厚。在揭开泥土的那一刻,就已经沉醉,一定要饮尽,不醉死不罢休。 何梓明是一把薄冷的刀,待人待事都冷静而精明,特别是这几年越发的冷酷和凉薄。只有在她面前,前半生所有的幼稚与任性都袒露给她,用所有的温柔与爱恋陷在求而不得的泥潭里倨傲又自卑的求索。 这次重逢他突然知道了她的感情,那些幼稚青涩的情绪褪去,冷静的领悟到了如何进入她看似坚不可破的堡垒的路径,精心的打造起直抵她心门的钥匙,引诱她走进他的世界,从身到心,不会再让她有逃离的机会。 之前他都没有时间和机会来慢慢的撩拨着她的身体,像熬药一样用文火慢慢的煎熬着她,让她沸腾,让她扔掉平日里的理智和坚定,让她无法再拒绝他,让她脑海中眼中除了他之外,再也没有了其他,成为他手中的柳条,任他攀折和揉弄。 “放过我吧……求你了……”她不堪忍受的啜泣了起来,把脑袋扭到松软的羽绒枕头里,极力的想翻过身去,捂在枕头里发出呜咽的痛苦又快乐的吟声。 何梓明看着她潮红白嫩的身体上满是自己留下的印记,终于松开了她。他脱去了衣服,依依趁这一个空隙翻过身来,扑在床上,铁架床摇晃了一下,发出了吱呀的晃动声,她不敢再动,脸深深的陷入了枕头里,她喘息着,然而健硕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他的手臂从她身下穿过,揽住她的胯,随即他忍耐已久的坚硬之物进入了她水柔的身体,他和她同时发出了一声叹息声。 他停顿了一下,开始缓慢的动起来,缓慢的摩擦让他们俩同时陷入了愉悦的折磨。依依闷在枕头里呜呜的呻吟着,而何梓明拨开她背部铺散的秀发,露出她白皙的后颈上红色的胎记,一边紧紧的贴合着她身体的曲线慢慢的律动,一边低头温柔的舔舐着她的后颈的红豆。 依依浑身的皮肤红热着,情欲似炭火般燃烧,她轻轻的喘息着享受着他的温柔,她不敢动作,但是臀部不由自主的迎合着他的节奏。突然何梓明在她的后颈咬了一口,同时急速的在她体内抽动了了起来,商依依蓦然失声喊了出来,铁架床也嘎吱嘎吱的重重晃了几下。 依依惊的浑身收紧了,何梓明立刻感受到了她的紧张,发出了细不可闻的满足的声音。 “你疯了!会把楼下吵醒的。” 何梓明在她耳边笑了一声,然后起身把她一把抱了起来,左手伤势还没有痊愈,用右手把她整个人托起来,几步走到墙壁,把她压贴在墙上,重新进入了她的身体。依依搂着他的脖子,双腿架在他的腰上,承受着他的侵入。 “这样就不会那么响了。”他在她耳边吹道。 “你就非要这么折磨我吗?你妈妈就在楼下。”她还是压抑的叹息着。 “我还想折磨的更狠。”他包住了她的双唇,侵吞了一切的声音。 突然楼下有房门打开的声音,然后传来噔噔噔的走上楼梯的脚步声。依依浑身紧张的僵硬了起来,一动不动的害怕的看着他。何梓明也有了一些紧张的气息,可是他还是在轻柔的吻着她。 “依依呀,你怎么了,楼上总是响着。”只听到二姨太冯之兰敲门的声音。 “哦,姐姐,我有些认床睡不着,一翻身床就会响,真是不好意思,吵到你了。”依依咽了下口水,若无其事的说。 “这个洋房是木质的,隔音不好的,不像我们在府上都是独门独院的,你楼下就是太太的房间,会吵到她睡不好觉的。”二太太推了一下门,发现门锁了,也好意思吵着人家来开门。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啊,姐姐,我来给你开门啊。”她看着何梓明的脸说着。 “哎,不用了,深更半夜的,都睡了吧。”说着,就传来下楼的脚步声。 何梓明轻啄了一下她的脸,轻轻的笑着说,“好冷静啊。” 依依气得用指甲抓了一把他的后背。 “我不要让你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