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苏寒深深吸气:“行吧。” “你也别怪翟浪啊,人家去年有事儿耽搁了,今年又碰上,还以为组织团建是必须去的。结果看到你不在,难免往那方面猜。当然,他也的确没猜错。” 要是往年,其实萧苏寒也懒得多挣扎。 但今年的情况不一样了。 萧苏寒想着这几天难得的假期,提前留了个心眼! 老王一向惯着他,说几句软话也就答应了。 本来团建那些地方都快玩儿烂了,年年如此、毫无新意。他想单独行动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就是得注意安全、注意对外的影响。 老王不一定相信其他人的自制力,生怕他们年纪轻轻闹出什么新闻来。 但萧苏寒他是最放心不过的。 侯岳也又一次提起这事儿,说起老王对爱徒满满的信任,说他和击剑队其他年轻小子不同,举了不下五个例子,最后煞有其事地评价他更绅士、更君子。 这一番话,听得萧苏寒脸红不已! 他其实是有这个心的,但做没做成那又是另一码事…… “我明天的票回来,你别操心了。” “我不操心啊,从小秋同学答应我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明天一定会老老实实地回来,哈哈哈哈!” * 秋时雨送走萧苏寒后,g市又下雨了。 在回家的路上,他忽然觉得有些无聊。 又或者说,那更像是一种接近空虚的情绪。 就像风裹挟着湿润的水气吹起一层纱,越吹越湿,直到吹不动为止,纱会黏糊糊、湿哒哒且皱巴巴地沾在墙面上…… 他没有回家,而是找了个书店待着。 雨天的书店人反而比平时多一点,秋时雨在书架上随手挑了一本书,是他曾经想看、又因为各种原因遗忘、错过的。 坐了一会儿,书翻了十来页。 忽然身旁有人落座,秋时雨没有在意,直到又过了一会,对方的视线仍然粘在自己身上。 他不禁侧过头看去,是个年纪差不多的男生。 秋时雨正不解时,对方推来一张白色的便签纸:你好,可以认识一下吗?我知道你是x中上一届的学长。 他正想拒绝,对方又推来一张便签纸。 “你好,秋时雨学长,你高三时曾经给张老师代过一次随堂监考,我也是他的学生,但比你低一届。今年也考上了a大,即将再次成为你的师弟。” 秋时雨几乎没有印象,但“x中”难免使他停顿。 他和这个男孩索性走出去说话。 “也许学长你对我没印象,但是我记得你。”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