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浪又一噎:过分了啊!真的过分了! 后面那群偷偷摸摸围观的小队员已经笑成一团了…… 侯岳在一旁看着, 没说话, 实则也没话说。 自打上次看到人家小情侣亲密的瞬间,他对这臭小子的印象就刷新了:看着一脸不近美色、冷中带渣, 其实是会因为不想分开、压着小男友啾啾猛亲的粘人精。 光是一想、不不不,根本细想不得,鸡皮疙瘩掉一地! 萧苏寒仿佛有所察觉,和侯队长对上:“侯哥也在啊?” 侯岳:我搁这都站了好一会儿了…… 他招了招手,索性让人出来一起说话。 萧苏寒听话跟了出来,还以为他要教训什么呢,先发制人:“我可没干什么啊,他们自己非要问我在看什么,既然大家都诚心诚意地发问了,那我当然要如实回答(炫耀)。” 说起来还是瞿浪开的头。 他一早就怀疑萧苏寒那个“同学”就是对象,后来再问侯岳、侯队长也没否认,今天本来是想要抓住机会调侃一番萧苏寒,顺便看看能不能套出什么消息来,结果被对方反将一军,公开处刑自己的战绩。 侯岳叹了口气:“行了行了,没别的意思,回头我也说说他,大家都顾好自己的事情,别搞得人心浮躁。” 萧苏寒敷衍的“噢”了一声,回去休息。 写作休息,实则是睡前照例拨秋时雨的语音助眠:“这几天李昀州、乔绛他们都在宿舍吗?”不然的话,秋宝为什么不愿意和自己视频? 秋时雨点点头,回他:“最近的考试多起来了。” 有提前结课的选修,有各式各样的考级。 甭管大家将来是四年毕业、继续读研还是出国留学,当身边的人都频繁地动起来时,自己很难做到无动于衷,不产生焦虑已经是算是厉害的抗压能力了,但校园里更常见的,往往是哪怕不需求某某证、不想考研,还是被环境推动着参加了一场又一场考试。 萧苏寒远在基地,并不能全然感受到这份内卷。 但他仍然有点失望,又有点茫然:“我这个学期……” 如果是大二的第一个学期,他其实休学一年更合适的。 休学之后,能暂时放下课业全力应对比赛,不用两头跑。 但这都第二学期了,下半年新学年开学就是大三,说实话有点左右为难。毕竟都咬牙坚持到这个份儿上,相当于100%的进度已经走了70%,如果在这个时候撒开手,不禁让人产生一种极其划不来的感觉! 虽然学校必然会给这样的特殊情况开绿色通道,但萧苏寒还是觉得难办。 “我从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