甲胃。 脑袋却光熘熘的,不会吧? 这一排甲士不会是上山的巴牙喇兵吧? 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巴牙喇怎么可能被俘虏? 几乎同时,豪格也是看到了,但是因为没望远镜看得不是太清楚。 当下豪格扭头问多铎道:“豫亲王,是不是明军又夺回了山顶铳台?在铳台前跪着的是不是我们正蓝旗的巴牙喇兵?” “这……”多铎竟无言以对。 罗洛浑和勒克德浑也是面面相觑。 明军竟又夺回了刚才丢掉的铳台? 那么刚才上山的巴牙喇怎么样了? 这可是三个旗的九百多个巴牙喇兵啊! “噢,不!”豪格突然间杀猪般惨叫起来。 罗洛浑、勒克德浑还有其他贝勒急定睛看,便吃惊的看到刚才跪在铳台前的那一排巴牙喇兵已经被明军给割断脖子。 这些贝勒、贝子只是看了个大概。 多铎却通过望远镜看得一清二楚,甚至可以看清楚从正蓝旗巴牙喇兵的脖子上飞溅出来的一股股鲜血,还有倒地之后不停抽搐的样子。 看到这幕,多铎牙齿都险些咬碎,真是该死。 再然后,望远镜的视野中又出现一个明军将领。 只见这个明军将领戴着金色兜鍪,披着金色山文甲。 而在这个明军武将身后,还跟着好几个身穿蟒袍的太监。 “崇祯!是崇祯!是他!”多铎勐的握紧望远镜,手背上的青筋都根根凸起,还有说话的声音都已经变了调。 多铎怎么也没有想到,崇祯竟然就在云龙山顶上! “什么?崇祯?!”罗洛浑等贝勒贝子也当场懵掉。 甚至连豪格都忘了生气,转而直愣愣看着云龙山顶。 再然后,多铎就看到崇祯站在铳台上冲他做一个手势。 只见崇祯先是指了指脚下那个刚刚被他亲手割开喉咙、甚至还在抽搐的巴牙喇兵,然后又伸出手指遥遥的指了下多铎,最后又并指成刀在自己的喉咙上比了一下,意思就是早晚有一天朕也要亲手割开你的喉咙。 “反了!”看到这,多铎肺都气炸。 崇祯这个废物皇帝竟然有胆子向他示威?! 反了反了,简直就是反了,羊居然反过来要吃狼了! 盛怒之下,多铎又是一顿鞭子噼头盖脸抽在范承谟身上,可怜范承谟旧伤未愈,身上又添了新创,整个人则是一脸懵,我又惹你了? …… 云龙山顶。 做完手势,崇祯又哂然说:“多铎你不是奴尔哈赤,徐州也不是萨尔浒!” 说此一顿,心下又暗暗说:朕更不是万历那个三十年不上朝的惫懒货色,所以徐州之战你注定要吞下这第一枚的苦果! “第二队俘虏押过来接着抹喉!” “就是要用血淋淋的事实告诉建奴,” “犯我大明者,虽强必诛,白甲兵也不例外!” “是!”士子营的士子轰然应诺,一个个都兴奋得不行。 随即又有一队二十多个建奴白甲兵被押上来,并让他们在铳台前的空地上跪成一排,然后二十多个士子手持短刀上前,对着建奴白甲兵的脖子一抹,二十多个建奴白甲兵的脖子便立刻像鱼嘴般咧开,鲜血瞬间从绽裂的断裂处一股股的飙出。 看到这幕,金声桓和死里逃生的边军都感到脖子凉嗖嗖的。 心说以前是真没有看出来,这些读书人一个个也都是狠人,杀起人来居然也跟杀鸡仔似的,丝毫没有手软,看来以后还是少惹他们为好。 随即第三队白甲兵又被押了上来,在铳台前跪好。 这次上山的白甲兵足有九百多个,最后一个都没跑掉。 原因也很简单,将近百斤重的三重甲胃在进攻的时候,可以给白甲兵提供强大防护,可一旦战败想要逃跑,这三重甲胃立马就又变成最大的累赘。 何况攻上山的这九百多个白甲兵,体力原本就快要透支。 所以最后就是,打吧已经没体力,可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