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商脑海里浮现的是一个女孩子醉酒倒在花树下的身影。他笑了笑,说,“Everything?remains?unchanged”。 也许是因为莫名其妙的联想,他迅速离开英国,没有见在伦敦对冲基金实习的褚焰歌。 回国前,他最后一站去了亚利桑那州,在季风季节,他不顾潜在的危险因素,去了Lower?Antelope?Canyon。 在峡谷里,阳光以以太光束的形式从上方爬进黑暗的通道。 时间和自然带来了奇妙的景观。他看着峡谷底部的人们,望着眼前的丹霞地貌,意识到自己生来就居于顶端。 进入别墅区,他从车窗里伸出手臂,感受微风吹拂手心的凉意。住在这里的人们有两种,一种是六点之前就要全世界跑的,另一种是十点前不需要出门的。 宽敞干净的道路上,几乎只有住家阿姨的身影。 看到一抹白色的影子时,有些不一样。他视线流连几秒。 思维还没活跃起来,大脑已做出了选择。 他在转弯处下车,花蔓上蓄了一晚的的雨水,被一阵风打在他的头顶,周子商莫名瑟缩了一下。 来人拐过了弯,渐渐向他走近,周子商发现了异常,林星身上的衣服,似乎是男款。 她却没有发现他,在他身旁径直走过,周子商抓住了她的手腕。 数月前,他曾把她绑在床上,那会儿的手腕,还没有这么细,她似乎,瘦了不少。她换了发型,一张脸显得更小了。 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周子商的嗓音被酒精浸淫,带着哑意,“你身上的衣服,谁的?” 蹬了很久自行车,林星筋疲力尽,“和你没关系。” 他加大了手的力度,开始逼问,“你不肯说么?” 林星没有再看他,“我和你只是同班同学,你越界了。” 她说的是“我和你”,她甚至不愿意说“我们”。 不明愤怒心头火起,周子商冷笑,“我越界了,好。” 车子还在路边停着,周子商拽起林星,不由分说把她塞进了车里。 挡板升起,他看着她,“焰歌知道你穿别的男人的衣服吗?” 林星很烦躁,“这是我和他的事情。” 两分钟后,车子到了周家门前,他拖着她下车。 周子商一个月都在国外,佣人都被打发回了老宅,别墅静悄悄的。 他拽着她来到自己的卧室,林星脚步虚浮,瘫在了地上。 周子商把卧室门反锁,蹲在她面前。 “焰歌说你是他的初恋,你呢?” “你和秦越做了什么事?他连屏保都是你的照片。” 他用两根手指提起她的衣袖,“这又是哪个野男人的衣服?你一晚上去哪里了?为什么现在才回来?” “你朝叁暮四很得意是不是?” 林星看着周子商恶劣的面容,手指抓紧了地毯上的绒毛,“你有什么立场和资格质问我?你又凭什么生气。”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