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手都用来抱岑有鹭了,他呼吸紊乱,无奈道:“我怎么给你揉?” 眼见浓白的精液将从操得艳红的花穴中漏出,他用再次硬起的鸡巴对准在空气中敞成一个小肉洞的穴,肉刃顶开红肿的阴唇,将自己射出的东西粗暴地顶回岑有鹭身体深处,恨不得能找个东西埋进去。 刚高潮完的肉穴敏感不堪,岑有鹭哆嗦着又吐出一汪淫水,在尚清怀中抗拒地扭来扭去。 “不要了!” 尚清对着她的敏感点狠狠一顶,立竿见影地将人操软在怀中,他偏头去咬她的耳廓。 “不是怀疑我不行吗?让我好好给你证明一下。” 站立的姿势不方便操干,于是他一边前进,一边上下轻轻抛接岑有鹭,带动着她上下套弄自己犹未吃饱的性器。 他带着岑有鹭来到桃树前,将她身前的裙摆扯下来隔绝开阴部与树皮,然后顶弄着将她按在树干上,树皮凸起的一段尖锐正好隔着布料抵在岑有鹭肿胀的阴蒂上。 尚清缓缓在她体内抽送,“你还欠我一个约定,记得吗?” 最敏感的部位被坚硬粗粝的树皮死死顶住,身下绵绵不断地爆发出酸胀感,岑有鹭几乎要被快感的潮水淹过头顶。 她节奏混乱地大口呼吸,眼前发黑,全身开始痉挛,仿佛即将溺毙之人。 尽管她很想开口否认,但尚清像是早就料到一般,一边顶着她的敏感点缓缓研磨,一边又死死压住她的阴蒂。让她一刻不停地被快感腐蚀神智,却又不肯痛快给她满足。 用高潮在前方吊着她,诱惑她心甘情愿踏入他的阳谋。 “今天兑现承诺吧。” 尚清一口含住岑有鹭软糯的耳垂,濡湿的热气喷在上面,将岑有鹭蒸腾得愈发烫软。 “我要你体内的所有水分,唾液、眼泪、淫水……”他说着,手指顺着她吃着鸡巴的穴口边沿往上走,暗示性地用指尖戳了戳藏在上端的尿道口,“还有尿液。” 岑有鹭浑身一个激灵,心跳骤然加速,羞耻得从脚趾到头皮都开始发麻,含着尚清的肉棒左右摇晃着试图躲开他的手指,结果却是将人夹得呼气更加粗重。 “你变态啊!”岑有鹭怒骂。 “都是你逼的。”尚清恨恨地说,“我也给你我的全部好不好?” 她打了个寒战,道:“我可不要你的尿。” 尚清压上自己的体重,将岑有鹭死死夹在树干与他的胸膛之间,让人喘不过气。他被岑有鹭勾起了压抑许久的疯劲,一时半会收不回去,英俊的眉眼看起来阴测测的。 “你知道你说你讨厌我的时候,我有多恨你吗?” 他表情一转,迷恋地从岑有鹭的耳垂舔到颈侧,最后用牙齿压住她脖颈上的一根血管不断磨吮按压。 连装凶卖狠都忘了,用回了最初的称呼。 “好想把你操死在梦里啊……宝宝。” 不同于床上常见的粗口,尚清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竟然是严肃认真的,似乎真的在思考这种可能性。 “是不是只要一出去,你又开始讨厌我了……” 岑有鹭之前玩太过,把人逼疯了,现在自食恶果。 她无奈挽救道:“没有,不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