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岑有鹭故弄玄虚的一句话,尚清整个后半截的饭都吃得没什么滋味了。担心或许是有一点,但他还是了解岑有鹭的,他们家公主有气当场就撒了,要是还能笑吟吟地吃着碗里他给她夹的菜,那至少不是什么严重的事情。 反正对于现在的尚清来说,只要岑有鹭不消失,和她有关的都谈不上坏事。 所以尚清想了想,管自己这种忍不住心跳加速、浮想联翩的反应叫:期待。 结果果然没叫他失望,晚上回房间的时候,岑有鹭在大堂那里领了份不知道什么时候点的闪送递给尚清。 “穿上。”岑有鹭说。 尚清打开口袋往里望了眼,面不改色地用两根手指将一个短得岑有鹭穿都够呛的黑白丝带女仆装拎起来放在一边,又从里面拿出一条结构复杂得跟蜘蛛网一样的银色细链。 他在身上比了比,连开口都没找到,“这个是……?” 岑有鹭一双大眼睛骨碌碌地在他卫衣下撑得饱满的胸膛处扫过一圈,“胸链,你要是不会搞的话,就先把衣服穿上,这个我来帮你戴。” 世界好像又在他不知道的角落里朝着色情的方向跃进了一大步,尚清将房间内的暖气调高,直接站在玄关处撩起卫衣下摆将衣服脱了下来。 他们进来的时候打开了房间内所有灯光,此刻尚清裸着上身沐浴在暖黄的顶光之下,肩颈和手臂上的每一条筋肉都被勾勒得明显,锁骨笼罩在头顶的阴影之下,胸肌却因为格外突出而暴露在光亮之下。 岑有鹭轻轻地吸了口气,腿心开始发麻,她坐在床边翘了个二郎腿,悄悄夹紧。 尚清拎着女仆装转了一圈,拉开背后的拉链套了进去。他骨架本来就大,胸肌和背肌全都充满活力地在岑有鹭仿佛淬了电的眼神中鼓胀起来,背后的布料被撑开了很大一段距离,根本拉不上。 下单时间匆忙,岑有鹭没来得及精挑细选看尺寸,找了家男性情趣服的均码就买了。现在看来,她还是小瞧了尚清这几年的锻炼成果。 尚清将带着铃铛的白丝项圈套在脖子上,然后扶住墙,慢条斯理地弯腰,开始脱裤子。 低胸领口堪堪遮住一半胸膛,随着尚清微微欠身的动作,饱满的胸肌从黑色蝴蝶结上方弹出,中间挤出一道沟壑,岑有鹭目光顺着领口往里,还能看见大半蜷起来的腹肌。 从头到尾,尚清都未曾向岑有鹭投去一次眼神。仿佛只是在进行一种很平常的动作,自然且舒展地将自己的肉体展露在岑有鹭晦涩的目光中。 一切就绪,他食指勾住胸链,朝岑有鹭走去。 叮当、叮当。 颈间的银铃沙哑地被锁骨窝撞响,胸链在空中微微晃荡,随着尚清行进间双腿的交迭不时拍打在他微微绷起的小腿肌肉上。 尚清跪坐在岑有鹭脚下的毛毯上,将胸链放进岑有鹭手中,指尖状似不经意地从她掌心轻轻划过。 他双手撑在岑有鹭两侧的床沿上,姿势隐含着霸道独占的圈禁意味,神情动作却又无比乖顺。尚清朝岑有鹭伸长脖子,挺了挺胸,示意她为自己戴上胸链。 岑有鹭的指尖冰凉,银链也冰凉,雨珠般落在尚清的小麦色肌肤上,激起一小片鸡皮疙瘩。 尚清喉结滚了滚,呼吸开始加粗。 “这是惩罚吗?”他问。 “是奖励,奖励你一直乖乖等着我……”岑有鹭两三下为他戴好胸链,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