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郁声:? 沈知言扬着脑袋,朝着祁酌的方向道了一声。 “祁老八,你忙你自己的。” 说罢,勾着白郁声的脑袋将人往前庭的方向带,三花顺着他的手臂攀爬到他的肩膀处扒着,呜呜了两声。 沈知言挑了挑眉,“你这魅力看上去不太行啊,不招董事长喜欢呢。” 白郁声翻了个白眼。 “你要不要把你的手拿开看一下啊?” 沈知言耸了耸肩,一手托在自己的肩膀处防止小猫掉下来,另一只手变魔法似的,指尖一番,从手背处转过来一块鸭肉冻干。 “怎么了呢?引诱也是迎合董事长的一种方式。” 白郁声轻嘁了一声。 他倒是坦然。 “对了,为什么你叫他祁老八啊?家中排第八吗?” 白郁声仰着脑袋,最近天气热,她在院子里逛了一圈,额头上已经冒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也不是她好奇,只是现在已经是追求优生优育的时代了,临夏也不是什么穷山僻壤,什么大户人家啊养八个孩子。 沈知言垂眸看了她一眼。 “他叫祁酌,家中排第二,就一个哥哥。” “那为什么不叫老二?” 沈知言一手拎着白郁声,另一手虚虚扶着小猫,身姿依旧挺拔,像立在山巅的松木,声音也如沉木。 “因为他小时候发过一场高烧,八岁才会开口说话。” “啊……” 白郁声倒是没想过这外号背后还有这样一层故事。 “现在脑子不笨,人木了些就是,还有,收起你那可怜兮兮的同情心,人家的身价不低。”他顿了顿,“一幅字能卖五位数吧。” 白郁声:…… 两个人绕过偏院的石板路,回到了前庭给白郁声收拾好的房间。 房间南北通透,房间门口搭着一层木板露台,边上放着一套休闲小沙发,中间撑着一把遮阳伞,庭院处的角落还架着一个秋千,看上去也有人经常打理,秋千座位被收拾得干干净净,架子上爬着白郁声叫不出名字的花。 她吹了声口哨。 “你们这儿员工待遇还挺好,随便一间屋子都挺有格调。” 沈知言把人拎到房间门口,他半抱着臂,懒懒散散地靠在门框边上。 他抬了抬下巴。 “给你十分钟,进去收拾一下,看一下有没有什么不满意的” “不满意还能换吗?” 沈知言半阖着眼,把董事长从肩膀上捉了下来挂在手臂上抱着,低低地沉吟了一声。 “少得了便宜还卖乖,不满意也给我忍着。” 白郁声往房间门口走了一步,又退了出来。 “为什么是十分钟?” 沈知言勾了勾三花脖子下的铃铛,铃铛声响清脆。 “因为你老板,我,饿了。” 嚯,稀奇。 白郁声在门口踟蹰了一会儿。 “可是……” “九分钟。” “可是我的老板是淡奶啊。” 白郁声指了指他怀里的小猫。 沈知言:“……” 沈知言“嗯,你老板也饿了,是吧董事长。” 他手欠似的拍了拍小猫的爪子,淡奶咧着嘴叫了一声,抬爪子去拍沈知言的手。 “看,董事长饿了脾气还不太好。” 白郁声:“……” 行呗。 —— 明明是一套四合院,但沈知言似乎并不执着于复原中式风,房间里面色调温暖,更偏向北欧简约风,家具多为圆润可爱的。 房间最大的特色是床对面两面通透的玻璃落地窗,飘窗被扎起,飘窗下搭着几个猫爬架,,落地窗外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