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章的文人骚客。” 柳安低头笑了笑,“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怎么出来?了?”卢以清问?。 柳安低头看她,眉下的双目清澈的如水一般,“翻了个身?,觉得?空荡荡的,就?睁开了眼,诶?夫人不见了。我?就?急啊,我?想夫人能去哪里呢?找了床榻地下又找桌子底下,想了想,夫人不会是变成?了凳子吧?” 卢以清被他这绘声绘色的忽悠弄得?笑个不停。 柳安见她开心,嘴角的也没下去过。柳安知道夫人心中藏着事才睡不着,此刻他分明将人紧紧抱在怀里,但又觉得?,似乎越来?越远了。 柳安先收住了笑容,卢以清也不笑了。她平静的看着柳安,似乎在等他接下来?的话。 “有些事,我?不会改。”柳安说的不明不白,但他知道夫人能想到是关于?太子的事。就?在他以为会看见夫人有些不快的面色时,夫人的嘴角却微微上扬了些。 “我?知道。”卢以清轻声说。 柳安轻咬下唇,有些犹豫,“夫人会不会怪我??” 卢以清摇了摇头,“不怪。”她坚定的看向柳安,想要让他知道,这句话不是谎话。她不怪柳安,柳安不也从未怪过自己? “年幼时,我?也会同阿姐争论一些事,院前?只有一块空地,我?想种海棠,她想看梨花。我?说姐姐喜欢的东西俗气,姐姐没有怪我?,倒是自己哭了。后来?,母亲说,每个人喜欢什么东西,选什么路,都有自己的考量。阿竹不可以随意说旁人的错,因为阿竹不知道旁人在想什么。” 说完,她又抬起头看柳安,“夫君没有错,我?也没有。”她指的是自己一步步的路。 柳安鼻尖发酸,他从未想过,阿竹能这样好的长?大。 “我?将你送往永州,一来?是长?安危险,二来?是怕你被仇恨浸染,一心想着复仇,丧失了自己原本的模样。”柳安道出了自己的心理话。他太明白被仇恨浸染的感觉了,当初是卢相一步步将他从那个深渊里引了出来?,而他没有信心将阿竹引出来?,只能护着她,不被侵染。 卢以清深呼一口气,“是安哥哥照顾的好。” “我?们且往前?走着,赌一代?明君究竟是谁。”卢以清道。 听?到她这句话,柳安笑了,“你见都没见过太子,就?有信心赌他会是一代?明君?” “必然!我?阿姐如此聪慧,那狗皇帝的脑子也差不到哪里去,太子怎会差劲?” “阿竹,明君要的不只是脑子。”柳安补充了一句。 “我?若见了太子,一定好好教他,不要重蹈一些覆辙。”卢以清没直接说那些覆辙是什么。 “夫人是太自信了,太子未免愿意听?夫人的教诲。”柳安又道。 卢以清没有反驳,这也在情理之中,虽说自己是太子的姨母,但从未见过不说,他就?连自己的母亲都不记得?是何样子了,想来?也不会同自己有多亲近。 “我?有些冷了,我?们回去吧。”柳安出门的时候并没有给自己带衣裳。 卢以清接过他手?中给自己带来?的外衣,让他俯下身?子,惦着脚尖披在他身?上。 等柳安站起后,府衣裳要滑落,卢以清再度让他俯下身?子,从前?面将两个袖子系在了一起。 卢以清拍了拍手?,“起来?吧。” 柳安一起身?,卢以清便笑了,“夫君像是背着一个人一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