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水琅,悄声问谢老二:“真确定了?就是确定了,去看仓库,我觉得还是打个电话给小叔请示一下?” “去去去!”谢老二把人挥走,他现在心底是一点怀疑没有了,只有后悔和慌张。 因为得罪了这个妹子,怕以后被挤出能说得上话的圈子,正想法设法找机会弥补。 “请示什么,妹子能来,就说明了这是小叔点头的,没看到这公安,这战士,尤其是那名公安,气势是一般人能有的?这一定不是个小官,妹子是故意带过来看看我们生钱的东西,打通公安这条道,你懂什么!” 妇女看了看周光赫,不说话了。 水琅把这边的动静都看在眼里,突然,主动道:“我第一次来,我知道你们一直看我不顺眼,心里也都不服我,不用不好意思,去打个电话请示一下,我在这等着。” 谁敢打。 就算心里有一层疑虑和隐隐的担忧,水琅不说,他们可能还会偷偷地去打。 水琅话都撂出来了,谁要是去打,那就是看她不顺眼,不服她。 再有胆子,也不敢再在这个时候去打了。 不但不能打,还得表决心! 谢老三:“妹子,可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看我亲儿子不顺眼,都不可能看你不顺眼!你是小叔的独生女,你就是来当村长,我都举双手双脚赞成,怎么会不服你!” 谢老三说个不停,几次想插嘴,都没插上去的谢老大,终于接上话了:“是是是,打什么电话,你来了,能力我们都看到了,你的能力就是我们的希望,服你,太服你了!” “妹子,前头真是我不对,你看我这脸,这嘴,都扇肿了!”谢老二指着自己的脸,“你要是觉得不够,我再接着扇,扇到你相信我为止!” 说完,谢老二就抬手了。 都以为水琅会出声阻止,结果手到快沾上脸了,水琅也没吭声。 谢老二顿了顿,刚说去的话还热乎着,只能咬着牙,再次往自己疼肿的脸上继续扇。 “啪!” “啪!啪!” 正当谢老二不敢扇得过轻,过轻就是不诚心,扇到自己眼泪都要出来了,旁边的妇女,也就是他的老婆,心疼坏了,猜测是不是这妹子听到她刚才说的话而感到后悔时,水琅终于出声了:“走吧。” 谢老二与妻子如临大赦,急忙走在前面带路。 妇女再也不敢吱声了。 詹栩安暗自看了水琅一眼,眼里出现温和的笑意。 仓库门一打开,这里不是麻袋,而是木箱,成百上千个木箱叠放在一起,高至屋顶,看着极为壮观。 谢老大随意揭开一个盖子,入目是艳丽的颜色,拿起一件深紫色高垫肩外套,一件艳红色大衣,走过来,面带自豪,“同志,你打小是见过世面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灯芯绒,蝴蝶呢,彩花呢!”詹栩安虚弱而惊讶看着村长手上拿着的衣服,又看了看后面堆积如山的箱子,“这里,难道都是?” “就说你识货!”谢老大笑着,“除了这些呢绒高档货,我们还能织出丝绸,是香港那边的外国佬最喜欢的东西,每一件都能卖好几十块钱,一件就能抵人一个月工资!” 水琅暗自掩藏震惊,没忘记此时自己的“身份”,走上前去,想伸手,又收了回来,“把这一排盖子全都掀开。” 一大群人正等着她的命令,一声令下。 “咚!” “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