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答案,“徐姐,我知道塔利是哪一只了。” 她只是这样随口说了一下塔利的名字,还在两只未成年虎后面的塔利便歪了歪脑袋,向黎乐回应,嘴巴咧开了几分,嘴里发出小小的吼叫声。 它年纪还小,吼叫声并没有多少威慑力,虽然不像幼崽那么细弱,但听着也软乎乎的。 黎乐眸光温柔了些许,她听到了这声音,然后指着塔利对徐姐道,“是它。” 徐姐疑惑了一下,“你蒙的?” 她虽然看到几只老虎都还挺亲近黎乐,但之前黎乐叫塔利的名字时,是所有老虎都出动了,所以,在她说出正确答案后,徐姐多少有些惊讶。 黎乐长长的睫毛细微地扇动了一下,她侧头看向贴近铁栏靠近她的塔利,呢喃了一句,“不,是它们告诉我的。” 她状似开了一个玩笑,在徐姐大惑不解地看着她时,她轻弯了弯唇,面颊染上了浅浅的桃粉色,柔声道,“因为我叫塔利的时候它反应最明显。” 就和现在一样,她又叫了一声‘塔利’。 塔利立刻和老大老三挤在一起,小声嗷嗷地回应她。 它最先回应,其他两只像争宠一样,不甘示弱也跟着叫了起来。 徐姐扶额突然低笑出声,“我懂了,看来塔利真的很喜欢你呢,平时我们叫它,它也不一定理我们,即使理我们了,也不会做出多余回应。” 顶多就是耳朵一动,歪着脑袋向他们看过来,躺在地上的身子也一动不动,似乎还在说:没有肉不要随便叫,它才不是那么随便的虎。 “它们很乖。” 黎乐眸光含笑跟着点头回了一句。 徐姐不置可否,‘乖’这个词似乎不适合老虎,即使它们刚出生没多久,它们精力旺盛到也很调皮,一生气还喜欢咬人。 虽然幼崽的牙齿刚开始不够锋利,但咬人还是会有伤口,再又久一点,它们也会用带着锋利地爪子抓人。 不过,保爱动物园对动物们的管理理念有些不一样,他们对幼崽干涉并不多,非必要情况不介入,全交给它们爸妈‘教育’。 而徐姐他们之前亲自带过是老虎妈妈的第一胎孩子们,由于老虎妈妈第一次当妈没经验,不会带孩子,还会经常忘记孩子,幼崽们喝不到奶,饲养员们不得不暂时带到保育园,等它们可以吃肉了,就又放回了老虎园内和它们妈妈在一起。 这是五六年前的事了,那两只成年老虎已经送到了别家动物园,而老虎妈妈现在也已经是一个合格的妈妈,幼崽的事便轮不到他们饲养员来天天操心。 徐姐收回飘远的思绪,抬眼就看到黎乐又开始摸老虎耳朵了,偏偏三只未成年老虎安分的很,排排站一列,脑袋上的耳朵都探出了铁栏房的小窗口,黎乐一碰它们,它们便立刻都瞪圆大眼睛,好奇又开心夹杂着期待的眼神便全都落在她的身上。 徐姐看得也有些手痒,她能来猛兽区当饲养员,一是胆子大,二也是兴趣所在。 像老虎这种猫科动物,她自然很喜欢,而且往日身为饲养员很少能遇见老虎们这么配合的时候。 她把猫笼放在地上,不免走上前了几步,徐姐是老饲养员,老虎妈妈倒是对她还是比较放心,只撩了撩眼皮,打了一个哈欠,两只厚厚的前爪交叠枕在下巴上继续休息。 三只未成年虎却不一样,它们耳朵转了转,突然全都竖起,在徐姐迈入它们的警戒线内后,三小只不悦地发出轻吼,似乎在警告她,让她走开一些。 徐姐脚步顿了顿,被三小只吼住,既无奈又委屈,还有自家小崽子就知道帮着外人的哀怨。 三小只才不管那么多,又继续发出示威的叫声,黎乐安抚地摸了摸它们的耳朵,轻声道,“乖,别怕,那位大姐姐也是一个好人,她很喜欢你们哦。” 三小只吼叫声停了一下子,它们脑袋歪向黎乐,圆溜溜的眼珠子中似乎带着疑惑,不过它们对黎乐盲目的信任,既然她说是好人了,它们勉强收起了怒意,身上有些炸开的毛也软化了下来。 徐姐没想到黎乐仅仅几句话就让三只未成年虎停止了吼叫,她还是难以置信她的话那么奏效,试探性地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