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她推着他的肩膀,让他重新陷进柔软的沙发里。 “嗯。”陈鹤青的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仿佛裹满了情欲的色彩:“沉老师说得对,学生受教了。” 沉宜双手解开他的裤子,将勃起的性器从内裤里释放了出来,握着棒身上下撸动了几次。 陈鹤青粗喘着,这是他认识沉宜后禁欲时间最长的一次,往日两人在一起总是天雷勾地火,好像对彼此的身体有无限的探索欲。 肿胀的肉棒直直地挺立在双腿间,光是看着就已经足够勾起沉宜的欲望,她咽了咽口水,还没有忘记自己要干什么。 房间内的暖气开得很足,这么一小会儿,她的身上已经出了一层薄薄的汗。 她一件一件脱下外层的衣服和裤子,最后只留内衣,小腿上的伤口在这具近乎完美的身体上异常的刺眼。 陈鹤青屏住呼吸,眼神闪了闪,领带摩擦着伤口,疼痛不仅没能让他从欲望中脱身,反而带给他别样的快感。 他自愿收紧手中的领带,将自己缠绕束缚得更牢固。 沉宜随手扯过一旁的毯子扔到地上,赤脚踩在上面,弯腰坐在床边,双腿向两边打开。 光线很足,他可以清清楚楚看见她两腿间底裤上的湿润,明明两人还有一段距离,他却隐隐约约嗅到了她身上的味道。 甜腻的果香。 像是软烂的水蜜桃,甜到轻轻抿一口果肉就会剥离果核在唇齿间爆开汁水,从口腔一路滋润到心间。 陈鹤青感觉喉咙更干渴了,水分仿佛正在从他的身体里流失。 他的目光毫不收敛,极具侵略性,饶是沉宜做好了心理建设,还是难免羞涩。 无形的视线在此刻化作有形的手抚摸着她的身体,被他扫过的皮肤像是被灼烧过一样,泛起淡淡的粉色。 沉宜身体往后倒,单手撑在床上,腿被摆成“m”型,整个人正对着沙发上坐着的男人。 手指伸进小小的内裤里揉搓着敏感的阴蒂,她大胆地直视陈鹤青的眼睛,压抑着自己的娇喘声:“嗯……好像已经湿透了……” 陈鹤青渐渐坐直,手臂搭在自己的大腿上身体前倾,整个人以一种进攻的姿态坐着。 如今的她太大胆,和当初完全放不开的沉宜简直判若两人,这其中有他的参与,她像是他手中唯一且最满意的艺术品。 无可替代。 “内裤都被你的水浸湿了。”他说。 沉宜眯起眼睛,像是一只小狐狸:“你要不要摸一摸……里面好像热热的……唔……好滑,蹭到穴口了……” 他保持沉默。 碍事的内裤挡住了陈鹤青的视线,他只能通过她的描述,想象这薄薄布料下的春光。 令人无限向往的神秘禁地。 指腹压在沾满汁水的小珍珠上,轻柔地爱抚着敏感点,自慰不是第一次,但这样直白的勾引却是第一次。 奇怪的胜负欲让她强压下想要他插进自己小穴的念头。 沉宜抽出手,沾满黏液的手指缓缓伸到自己的唇边,粉嫩的舌尖轻轻舔了一下:“好甜。”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