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了,褚琼。” 他脸上的笑容很明显,纯粹是看乐子的嘲笑。 褚琼也打开了摄像头,他那里灯光雪白,亮得刺眼,显然一时半会没准备睡觉。 刺得匍匐在黑暗中使坏的陈染揉了揉眼睛。 镜头里有他的半截手腕,和卷起来的米色羊绒衣的袖子,褚琼注意到灯刺到了她的眼睛,体贴地把光调暗。 然后镜头里出现他的脸。 他道:“你难倒我了,阿染。我不太想戳破阿荻的秘密,让你听到太惨烈的声音。” “呵。”姜荻嘲笑,“试试?” 陈染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闻到火药味了。 “不行啊。”她说,“我不想听男人吵架。” 别因为是发小,就把穿开裆裤的时候那些烂事都揭穿了说给她听,影响心情。 “要不然就头破血流打起来,要不然,就叫给我听。” 午夜静谧暧昧,她挑明要求,直接又露骨。 如果是一对一,那将是一场绝对愉悦的约会。 但是现在,第叁者的存在,让空气凝滞。雄性生物的本能让他们互相打量,互相提防,思索着用什么办法将竞争者排除出去。 不能自己退出,走了就是拱手相让,自愿认输。 褚琼叹息。 他用来让周临止退却的“小五”,竟然舞到了他的脸上。 姜荻天生不具备什么道德负担,他很快克服了本来就微弱的羞耻感,配合陈染。 他问:“有没有奖励?” 陈染看了一眼褚琼,发现他没有说反对的话。 默认就是愿意。 把陆粲京直播到群里的那一夜,褚琼和姜荻是一直听到最后的。 ……但真没想到,他们两个的道德底线还真这么低。 她压下心底的惊奇,不接他的话,只按下录屏,说:“先让我看看。” 在动物世界里,交配权需要赔上性命争取。 雄性搏斗,展示,取悦。 雌性挑选。 鸟类是相对比较颜控的种族,挑剔雄性的样貌身段,考察会不会跳舞,有没有情调和魅力。 据陈染所知,有一种鸟会同时处好几个对象,让很多勤劳能干的雄鸟供养,但只给其中最漂亮的那只鸟生蛋。 屏幕里,左边格子,褚琼,右边格子,姜荻。 类型不同,但都好看,白孔雀和绿孔雀,她都喜欢。 如果生孩子只是下一个蛋那么简单,她可以勉为其难,给每个漂亮男人都留存一点宝贵基因。 可惜生孩子太难,他们都不配。 她留意到姜荻在微微地喘。 “嗯?”她多看了他一眼,“喘什么?” 衣服都没脱,她就看两眼而已。 姜荻不再压抑,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不知道是真是假地抱怨:“你删了我,不跟我说话。” “再多看看我。” “求你。” “……” 既然他这么说。 陈染不可避免地把目光停在他身上。 毕竟,他开始脱衣服了。 她托着腮,望着姜荻,嘴上心不在焉地对另一个人说:“老师,你也加油啊。” “让我看看你的羽毛,让我听听你的声音。”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