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孙太医来,孙太医在清理时,安昌伯夫人卢蓁害怕得脸色惨白,可是,却依旧守在苏妙卿的床边一步都不肯挪动。 药水带来的刺痛让苏妙卿忍不住面露痛楚,可是,一见安昌侯夫人煞白的脸色,苏妙卿又硬生生地忍住了。 “小姐今年是犯了太岁了吗?” “怎么接二连三的遇险?!” 英娘在旁边心疼得不住的落泪。 旁边的安昌侯夫人闻言,不由得神色一动,将英娘的话记在了心里。 “没事儿,好在伤口不大,过几天应该就可以痊愈了……”,孙太医小心地为苏妙卿清理完伤口后,又为苏妙卿上了药膏,做好了包扎,最后说道。 安昌侯夫人心里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想起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急忙问道:“孙太医,我外甥女这伤口会不会留疤啊?” 孙太医一脸的为难。 留疤这事儿得看个人体质。 有人是不易留疤的体质,哪怕伤口再大些也不怕,可有的人却不行。 这留不留疤的,他只能尽力。 “要是有宫中的御药莹肌如玉膏倒是可以无忧……” 孙太医捋着自己的胡子慢悠悠地说道。 莹肌如玉膏是由九种天材地宝精炼而成,有驻颜养容之效,对付这么小的一个伤口,自然是没有问题。 只是这材料太过珍贵稀少,太医院一年也只得三瓶。 莹肌如玉膏? 这个婆母好像有? 安昌伯夫人卢蓁思索着。 太医院一年三瓶,其中一瓶是太后的,另一瓶则是看皇帝心情赏给受宠的嫔妃,但大部份是给了宁妃了,剩下的一瓶则会是雷打不动的赐给了她婆母平恩夫人。 要不…… 她再去她婆母那里哭一哭去?! …… 昭狱。 京城最阴森恐怖、臭名昭著的监狱,哪怕是头顶着烈阳从它旁边走过,你依旧能感觉得到它的阴风阵阵,时不时还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仿佛是怨鬼从十八层地狱传上来的一般,夹杂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让人不寒而栗。 在昭狱最深处的一间牢房中,那名被抓来的劫匪头领首领正被五花大绑,坐在一张椅子上,浑身上下都是被鞭子抽过的痕迹,每一道痕迹都深可见骨,而在牢房的四壁上,还悬挂着各种各样的刑具,这些刑具因为日久而沾染了鲜血,已经变成了黑色,散发着浓烈的血腥味,让人看一眼就不寒而栗。 “说了没有?!” 姗姗来迟的萧峄锦帕捂鼻,潋滟的桃花眼低垂,淡淡地开口问道。 此时的萧峄已经又换了一套新衣,玉色锦袍让萧峄此时犹如月下谪仙,与阴暗寒冷的监牢格格不入。 “除了交待了自己的姓名叫赵力之外,其它什么都没吐。” 黑甲卫指挥使卫劭甩了甩鞭子地说道。 被打得只剩下半口气的赵力见到萧峄,恨恨地吐了口血水,“萧峄,你不要白费力气了……我什么都不会说的,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想死?” “那不是太便宜你了。” “我这人就喜欢硬骨头!” “因为……” “可以慢慢的玩!” “你不知道多少人最开始也像你一样嘴硬,可是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