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忙到手脚并用,当然确实有点生气。”顾风坦荡承认。 “对不起,顾风。”余伊看着顾风,轻声说。 顾风抱住她,拍了拍她肩膀,“以后还要惹我生气么?” 余伊摇了摇头,“不会了。” “去医院干嘛?”顾风柔声问道。 余伊身体明显蹲顿了一下,空气安静了一会儿。 “我的女朋友,什么都不想跟我说,也不敢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顾风叹了口气,声音很轻柔,像是说无关的事。 “行了,不想说不逼你,搞得我跟恶霸一样。”顾风摸了摸余伊的头。 “我睡眠不好,挺久的了。”余伊开口,随即接着说:“有段时间忙,忘记去医院。最近按时复查吃药,好了很多。”缩缩减减后,她挑了真实却又失真的东西说给顾风听。 顾风静静的看着她,接着捧住她的头,轻轻吻了吻她的嘴唇,很快又放开,轻声说:“下次让我陪你一起去好不好?” “嗯嗯。”余伊点了点头。 余伊踮起脚尖,柔软殷红的唇瓣吻住顾风的,辗转吸吮,舌头也微微颤颤地刮着他的牙齿。 顾风顺势张开嘴,任她的舌头勾住他的,放纵她不断在自己身上点火。 顾风很享受这一刻余伊的主动,他手掌隔着衣服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要把他的衣服揉进她的身体里,连带着他的气味,他的喜好,以及他对她的情意。 滚到床上,顾风平躺着,浑身已经脱得一丝不挂,手臂齐齐枕在脑后,看余伊微微皱着眉头把已经坚硬炽热的性器塞进湿淋淋的逼口。见她没有进一步往下坐的动作,他突然抽出手,抓住她挂了一点肉的腰,摁了下去。 顿时两人都发出舒爽的喘息声,不过余伊在瞪她,杏眼湿漉漉的,像清晨山林里走出来的小鹿的眼睛。 顾风看到这眼睛,肉棒更涨了,埋在人类心底的源自本能的施暴欲层得不穷。他捏住余伊的腰,从下面一下下往上重重顶进去,每次都恨不得将她戳穿,掐腰的力道也不轻,两侧留下浅浅的淤青。 这只是这个夜晚的开始,夜很长很长,男欢女爱持久到像是永远不会结束一样。 “水好多,伊伊。”被余伊操射过一次后,顾风伸出手指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摸了一把的淫液。他贴心地提醒她,把沾满了淫水的手指伸到余伊眼前。 余伊刚刚高潮过,身体敏感到可怕,又是女上位,此时已经累到不断喘着粗气,无力的拍他的手。 确定余伊看清了那泛着的水光是自己的淫水后,顾风把手指插进了她那还在喘着粗气的嘴里。然而数秒后,他探出舌头,用粗粝的舌苔摩擦余伊的阴蒂,一下一下,大胆地挑逗,眼睛不时抬头看一眼余伊。?余伊拱了拱背,她现在身体敏感的过分,想要又想逃。克制不住地兴奋,小腹像在过电,一阵阵快感激得她战栗不停,脚尖几乎抽筋。下面好像小虫咬啮似的发痒,血液再次往头上涌,她再忍不住喘,开始摆着腰嗯嗯啊啊地呻吟出声。 然而正在她享受这一伺候般的性事的时候,顾风停了下来,抬着沾了淫水的下巴看着她,魅惑的问:“想不想继续?”声音性感得令人发狂。 “嗯……哼,要,要你进来……”余伊说的断断续续的,很痒,身体的虚无打断了大脑所有的理性思维。说完,她还拱了拱腰,蹭他那直直翘起的性器,“顾风……你……是不是不行了” 顾风听到这话,装作狠样看了她一眼,“真骚。”然后克制不住地耸动了腰,一下子把整根阴茎都插入了余伊湿热滑嫩的穴里,里面那种湿滑温暖的感觉令他简直晕眩了,他舒服地眯起眼睛,收紧双臂把莫安安搂紧了些,细细地啄吻她的脖子。待余伊脸上稍微有晃过神的迹象,便密集地耸动着腰,往她穴里抽送。“只能我操你,小骚货。”他说话的嗓音沙沙的,荤话都那么好听,挠得人身心痒痒的,好听到心颤。?听完这话,余伊阴道剧烈收缩,她又高潮了,快又爽,她把头埋在他颈窝,喘着粗气,用娇娇的声音说着:“好大,好胀……舒服。” 要不是看她这会儿刚刚高潮,顾风一定把她给操死。 等到这一阵高潮刚过,顾风把她两条细腿掰开到最大,再次抽动起来。 谁都不记得高潮了多少次,两盒避孕套用了个干净,嗓子叫哑。余伊在想,自己是不是已经流水流干了。 顾风清洗完两人,帮余伊裹了裹被子,看着她的脸发呆。怎么这么紧,这么会咬,这么合他的意,又硬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