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婉柔迷迷糊糊,越想越不对劲。 她是二嫁妇,前头的那个鸡巴又细又短,而后头这个却又粗又长,卖力往里插的时候甚至能将龟头插进子宫里去,由此可见,男人的鸡巴都是不同的。 但继子的这根鸡巴怎么跟国公爷的一样粗一样长,就连肏她时的感觉都一模一样,仔细听,两人的喘息声都十分相似。 她抬起头来。 在不看继子的脸,只看他身材的时候,花婉柔更是发现,继子的身形更是熟悉。 因为国公爷每天夜里肏她时都不让掌灯,所以花婉柔这么长时间以来只在床上看到过国公爷模糊的身影,但其实国公爷跟世子的身形是有差别的,国公爷要更魁梧一些。 先前花婉柔还当国公爷脱衣显瘦,现在想来,却有一个听似不太可能的可怕原因。 花婉柔强行甩了甩头,想将内心离谱的猜测甩出去。 结果却是徒劳。 因为她越看继子的身形,越是觉得跟夜里肏她的男人相似,如果每日跟她交欢的男人不是国公爷,而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夜里不让掌灯的理由也更加可信了。 想到这里,花婉柔心脏立刻快速跳动起来,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一定是她中了春药,脑子不清醒了,堂堂国公府的世子爷,怎么会偷偷爬上父亲的床,肏弄她这个继母呢? 花婉柔的脑子只是短暂的清醒了一下,立刻便再次陷入了混沌,而周文曜,根本就不知道花婉柔在被他灌精的途中,居然以他鸡巴的粗长程度怀疑起了他的身份。 更甚者,还稀里糊涂根据他的身形猜测到了真相。 终于将一泡浓精完全射入继母的骚子宫内,周文曜满足得不得了,但现在他却有些做不下去戏了,因为他的鸡巴已经拔不出去了。 继母的小骚穴大概因为中了春药的原因,缠人得紧,里头的媚肉无时无刻不在纠缠着他的鸡巴,狠狠的吸附在他的鸡巴上,吸吮缠绵。 那些瘙痒的媚肉那么紧的缠在他的鸡巴上,导致他根本动不了抽出去的念头,刚射完精的鸡巴也迅速肿胀起来,再次变得无比硬挺,滚烫。 所以现在他只想继续按着娇美的继母肏。 索性周文曜也不演了,掐着继母的腰身继续前后摆动胯部“咕叽咕叽”猛烈抽送起来。 见继母的小肉穴被自己粗长得可怕的鸡巴肏得变形,肏得满是淫靡的白沫,周文曜更是满足得不得了,动作也不由得更加猛烈,身体相撞时,产生了巨大的“啪啪啪啪”响动声。 花婉柔性欲本便未平复,被周文曜这般卖力猛肏,很快便再次沉沦在了肉欲中,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能爽到不住的惊叫。 周文曜低头看去,见继母被自己肏到爽得飘然欲仙,眼泪直流,更是心动不已。 她娇软的身子还被他撞击得不住摇晃,导致身前大得惊人的两颗雪白浑圆的大乳儿不住在周文曜面前转着圈弹跳。 看着面前动人的乳波,周文曜忍不住了,灼热的大手一把便抓住继母的乳儿大力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