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家老是没收到报纸,难道你都不觉得奇怪吗?」他心中满是疑惑,家中奇怪的事不止是报纸,连电视也怪怪的,遇到某些特别的报导就会被转台,连剧中有什么车祸的乔段都会被他们卡掉,他不懂,为什么他们那么在意那些事? 「不奇怪啊!」她好整已暇的等着早餐,漫不经心的回答却更令他存疑。 「为什么?」 「又没什么好看的,昨天都看过电视新闻了,再看一次报纸不是一样吗?你干嘛那么在意有没有送啊?」她不以为意的说着,修着自己的指甲,想着等下要和朋友去哪逛街和游玩。 「花若蕙。」 「干嘛?」 「报纸是不是被你藏起来了?」他淡定的问着。 「我藏报纸干嘛?又不是多重要,我干嘛藏起来?」她心虚的为自己辩解,但修指甲的动作却明显变慢许多。 「就要问你们啊,为什么要藏起来?」这是他唯一能想到的合理解释,不然为什么小偷只偷他们家的报纸? 「问我们?关我们什么事?报纸没送就没送,为什么是我藏的?」 「我觉得没那么简单,这一定有内幕。」他有些篤定的说,却又劲自陷入沉思的境界。 「哪有什么内幕,明明就是你有被害妄想症。」她假装抗议的嚷着,虽说报纸是被她藏起来,但他有必要想得这么复杂吗? 「我才没有被害妄想症。」 「最好是啦,要不然你说为什么报纸是我藏的?就不能是小狗叼走或是被人捡走吗?」 「最好是每天都有狗那么无聊去咬报纸。」 「有啊,搞不好那隻狗是被牠主人训练到一定得咬份报纸回去啊,这样牠主人还可以省一份的报纸钱欸。」 花槿榆怀疑的看着她,她的想像力也太好了吧,最好是有人会训练小狗每天去外面咬报纸回家? 「怀疑啊?要不然你明天去外面等啊?」 「我就在外面装一支的监视器看谁偷报纸。」他转身就出去找人安装,留下不敢置信的花若蕙问:「真的假的?他要装监视器?」 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转着手上的原子笔,想起早上和她们去法院的情形,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一股连他都没发现的佩服正在蔓延,忍不住摇头她的骨气,连那么小的孩子都能收服,往后还有什么难题能难倒她? 突然门外的敲门声他应了门让那面的工作人员将刚才转送过来的文件交到他手上,他随意翻阅脸上露出令人摸不着涵义的笑,按下电话键,说:「海伦,麻烦你进来一下。」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