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所以就一直逃避?」她停下布花的手工,认真的告诉他,「姊才不会希望你这样。」 「没人告诉你用灰色的布料做吗?」 「灰色?」她愣了一下,那个人是有告诉她可以选灰色,但她不想听他的意见。 「看来有人叮嚀过了。」看她的脸就知道她根本没把建议当一回事。 「我讨厌那个人,所以就没把他的话当一回事。」她心虚说着,自己却也知道又搞砸了。 「那个人?」 「顾问公司那个人,什么谷吹幸福公司,根本就是诈骗集团。」 「他们和我们合作很久了,所以这话我会当作没听到。」他笑着,自己以前也和他打过交道,自然也知道此人有几两重,他的话不是随便说说而已,而是真材实料的底子。 「你认识那个人?」 「对。」 「他很白目。」 「没比我白目。」 「他很讨厌。」 「没比我讨厌。」 「你干嘛一直帮他讲话?」她洩气的问,说什么他回什么,怎这么讨厌。 「公事上的往来我一直做的很好,所以也请你以专业的角度看他。」 「我哪有没专业的看他,是他指名要我做的,那个女的明明就要求换人,是那个白目硬要我做的,我哪没专业?」 「我知道客人至上害死不少人,但他真的是为你好,如果你不能证明你能胜任,那以后还有谁会找你做婚纱?」 「你是说他在帮我?」她很怀疑他的推论,那人明明话中带刺又带酸,怎可能帮她? 「他会这么认真表示这来头不小,你若应付的不好,以后会到处碰钉子的。」 「会吗?」她还是存疑,只是个时尚界的女儿真会毁了她的事业? 「他没你说得可怕,把底布的顏色换了,要不整身黑真的会吓死那些宾客。」他捲起袖子,搬出柜子里预囤的布料,仔细帮她挑选合适的顏色。 「现在改还来的及吗?」 「你说呢?如果你早拋开己见的话。」他说,「把黑纱留着,我要盖在外面,那黑色的布花也留着,可以装饰在纱的上面。」 「你很久没碰了,还记得吗?」 「如果我忘了从小到大学到的东西,那我一定也忘了我是谁。」他微微笑着,他的笑一直让她感到温暖又有距离感,但现在她却突然觉得他离她好近。 「没有人能忘的了过去。」她笑了,因为她可以和他一起工作所以笑了,她好希望时间就停在这里,让她可以一直看他埋首工作的样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