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重了,耳边就是一串娇滴滴的奶猫叫,上头,体内淫欲翻腾涌动。 夏裴夙因为明家,对新婚妻子有些猜忌,结果美人老婆一来,他又没忍住,管它什么国丧,肉到嘴边哪有不吃的道理?反正在书房偷偷弄没人知道。 他终于动手去掀她的肚兜。 “宝贝,我们一起脱光,舒舒服服地玩儿,做名副其实的夫妻。” “哎你干嘛……别……别扯了……快放手!” 前一秒还乖乖被抱着舔吮亲吻的小娇妻,见他要扒她衣裳,死死拽住肚兜下摆,涨红了脸,使劲吵闹挣扎。 她力气虽小,可哭唧唧的叫嚷声清甜稚嫩,夏裴夙听得心头酥软,舍不得下狠手用强,耐住性子皱眉教训。 “怎么这么不懂事!亲亲的时候还挺乖的,现在又闹什么?不脱光怎么吃奶肏穴?” “亲……亲亲就亲亲,为什么要脱衣服,干嘛要吃……吃什么,哼!反正我不脱!女儿家的身体,才不要给臭男人看。你不要脸,爱露屁……那是你的事,想看我却不能够。 我们俩是拜了堂的夫妻,怎么名不副实了?我只知道举案齐眉相敬如宾,也没听说过哪家夫妻,非得赤身露体搂在一起做下流事啊,你少哄我。” “……” 怕羞鬼言之凿凿,双臂紧紧护住身体,可压在他性器上的私处,早就濡湿一片了。 夏裴夙气极反笑,都骚得流水了,还不让脱衣服,这笨蛋简直无可救药,屁也不懂的人,竟能如此理直气壮,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那这样,再玩最后一局,我对出来,你就把裤子也脱了,和我一起露屁股,省得你叽歪。不许说不要!你又说我不要脸,又骂我臭男人,没大没小地不尊重,夫妻伦常规训都丢了,我岂能容你如此放肆?” “……哼!” 坏人摆出丈夫身份,明鹪没办法,到底被他压了一头,转身望见纸上“莼鲈”二字,想起家中父母对她何等宠爱,如今只身嫁给一个坏人,非但老受他欺负,还不能给爹娘膝下尽孝,不禁心酸难过。 夏裴夙看着她蹙眉动笔,缓缓落笔。 “难为负米儿。” 他心念一动,接过笔,在边上对道: “未见悬鱼父。” 明鹪读了,胸口似被重重锤了一下,气得面色煞白,眼角发红,泪珠子“啪嗒啪嗒”成串滚落。 她握紧两只小手,身体微微发颤,抿着唇一声不吭,奋力挣脱夏裴夙环在腰上的手臂,爬下来抢过自己的衣裳,披了就往门口走。 看也不看他一眼。 注释 负米:孔子家语,子路负米奉亲,指给父母尽孝。 悬鱼:东汉太守羊续悬鱼拒贿,指为官清正廉洁。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