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自称方鉴子,师从正一道派,在玄澹宫修行数十年,门下徒子徒孙盈盈。 “正一教传世以叁山符箓,那我等可来对地方了。不瞒真人说,鄙人与舍妹今日贸然造访贵地,乃有所求而来。” 薛辟将前因后果大致交代了一遍,总之想请老道士设坛做法,给明鹪去去晦气。 “原来如此。”方鉴子捋须颔首,不置可否。 边上侍童插嘴笑道:“两位想必是远道而来,并不清楚玄澹宫之名。我家师祖素善穿墙伏虎,引雷招雨,一符千病除、叁咒抵万兵,除祟去晦更是信手拈来,方圆百里的信众,家家安宁,从无邪祟妖鬼之害,全赖我家师祖法力高深。” “真人这么厉害啊!四哥哥,我想看穿墙伏虎!想看穿墙!” 明鹪特别来劲,两眼放光,她不在乎钱,只想看表演。 薛辟宠妹狂魔,当即恳求方鉴子能否演绎一番穿墙伏虎的大招。 方鉴子嘴角一抽,小道士面露难色。 “两位居士,这是正经法术,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敝观也没有老虎啊。” “那能不能劳请真人设坛招雨引雷?好多天没下雨啦。” “……” 这两只富贵闲人,揪着老道死缠烂打,一掷千金,硬要看求雨,本来目的忘得一干二净。 没办法,他们给得实在太多了。 方鉴子硬着头皮,让小道士们速设法坛,挂幡焚香,换上一身紫色法袍,头戴叁清,脚踏万兵,正调北斗,左调七星,挥剑指天,引雷招雨。 跳了半个时辰,汗流浃背,气喘吁吁,碧空白云,啥都没有。 “今日雷神雨神外出不在,恐怕招不来雨了,贫道已留下号令,神仙归府后见到便会奉令降雨。” “……” 小明鹪过于失望,气鼓鼓地闷闷不乐,薛辟为了哄她,提议到后山逛逛,游览风林美景。老道赶忙指路,钱已入账,急于送走这两个作精。 沿着小石阶一路向上,行至山腰…… “轰隆隆──” 天上一道炸雷,惊得林子里禽鸟四起,树叶翻飞。 “我以为那牛鼻子胡吹大气,没想到神仙们是真的出门了!早知他法力如此高强,就该坚持请他穿墙的!” 明鹪吓得缩到表哥怀里,诧异之余,深深懊悔。 可是倾盆大雨转眼即来,眼看主仆四人无处可躲,都要在山里变成落汤鸡,冻云提议表少爷照看明鹪,她和冰雾下山去道观借伞,再回来接他们。 “好!”薛辟立刻答应,他素来怜香惜玉,不忘关照女孩子们:“下山路滑,你们两互相搀扶着,别着急跑,一定要小心啊。” “奴婢省得,姐儿就托付四少爷了,我们去去就回。” 丫鬟们走了,只剩明鹪与薛辟,找不到避雨处,站在一棵参天大树下,被叶子上滚落的大雨滴砸了一头一脸的水。 明鹪害怕在树下被雷劈,又湿冷难受,苦哈哈地对表哥说:“我们还是自己下山吧,别等冻云她们了,雨那么大,横竖都会淋湿。” “我就怕你摔了,来,哥哥的袍子给你披外边,兜一下脑袋。” 薛辟脱下外衣,披在妹妹身上,小心搀扶她,冒着大雨往山下走去。 他捏着她的小嫩手,心猿意马,却拼命告诫自己,绝不可对妹妹不敬,哪怕想想,也是亵渎。 湿漉漉的石子路太危险了,明鹪几次脚滑,薛辟心惊肉跳,还是决意背她下山。 当她的胸脯,隔着薄薄的湿衣服,贴上他的后背时,大脑就不再受他意志所控,从两只奶开始,欢快“亵渎”起妹妹来了。 猫猫:求仁得仁,求雨得雨。 夏裴夙:我不李姐,为什么有人去深山老林玩,会花钱作法求雨。 猫猫:可能和那种把电灯泡塞进嘴里的人一个心态——就是不信邪!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