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亲自给她换药的吗?” “不错,啊呀宝贝别吃醋,皇命难违,我是替她上过两次药,但也只是上药包扎而已,不过充当了大夫,且有狱卒们在边上打下手,绝无暧昧之事。再说她都伤成那样了,浑身血口……” 他说道这里,垂眸轻叹,摇摇头,“仿若女尸,谁还能对着一句触目惊心的血尸生出旖念?” 倒也是,明鹪想了想,又问:“那你之后还要给她换药吗?” “我明日去牢里看看,如果她伤好得快,勉强能动了,我就把药给她自己弄。不过她的右腕被我折断了,大腿上捅了一刀,还命人打了二十板子,屁股皮开肉绽,我瞧够呛。” “……” 明鹪打了个寒颤,弄了半天,把那个小刺客搞得不成人形的元凶是他,而且说起这些云淡风轻的,既无悔意也没不忍,心狠手辣,冰冷无情,超乎她的想象。 “干什么?!” 老婆嫌弃的眼神让夏裴夙十分不满,捏住她的肉腮板起脸教训:“我打伤她也好,照顾她也好,都是职责所在,哪怕哪天得令杀她,也不会犹豫半分。身为朝廷官员,拿俸禄就得干活,又不是去做好人谈情说爱的。” “疼疼疼……我又没说什么。”小明鹪拼命扯掉他的魔爪,捂住脸,又怨又怂。 “你不信我,不用说我也知道,哼!你要是不放心我照顾她,那我把人带回来,你照顾,正好给我省了这些破事,谁耐烦费神伺候一个死囚。” “……不要。” “切。” 夏裴夙对小娇妻的惫懒怕事嗤之以鼻,给她寝衣外面披上一件暖暖的斗篷,把人抱到桌边吃饭。 虽说坏人细心体贴,但肚量着实一般,一点小事就炸毛,小明鹪不敢再提刺客惹他抱怨,岔开话题,转而追问今天冰雾与锦屏的争执。 “所以药究竟是谁打翻的呢?” “她们两个都说不是自己打翻的,那只能是你打翻的了。” “???” “张嘴,少说话,多吃菜。” 他神色坦然,理直气壮地,完全没有因为查不出真相而困扰羞耻,很熟练地给腿上的小病猫喂食,一口饭一筷子菜一勺汤。 “好吧,那月事带是谁偷的呢?总不见得把这桩也按我头上吧。” 夏裴夙夹菜的手微微一僵,果然来了。 这月事带是镶金嵌玉了吗?!个个都对它视若珍宝,揪住不放。 月事带:我出场率好高,建议文改名——《一根月事带的故事》。 鹪鹪:是两根。 夏裴夙:我现在就想把家里所有的月事带放一把火,全烧了。 猫猫:支持!改名——《烧月事带的男人》。 夏裴夙:……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