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出,他们母子为了争夺皇位煞费苦心,而我从先帝驾崩那晚起,就力挺大皇子,用了不少手段,保他顺利承嗣皇位。 是我推他上台的。此刻他刚继位,政局不稳,朝中二皇子一系尚在,他们还远远没有放弃,所以才会派出刺客入宫行刺。皇上与我,同坐一船,谁也离不了谁,要是让老二翻盘,我与他都是死路一条。”连你也不能幸免。 小明鹪双目圆睁,她第一次听到这种权力角逐,派系斗争,与她赌钱的游戏不同,她男人玩的这是赌命的高端局。 “这些告诉我没关系吗?我只是……只是……” “只是一个小赌鬼?小醋坛?小撒谎精?只是一个不务正业玩物丧志的小懒虫?” 夏裴夙捏捏老婆的粉嫩雪腮,莞尔笑道:“鹪鹪聪明,机灵,有见识,读书多,我从来没有把你当做粗陋无知的内宅妇人。一个人能否交心,有无本事,与他是男是女没关系,你虽是女儿家,心机的小脑袋瓜早已胜过无数騃汉钝夫,为什么不能告诉你?你又不是听不懂。 我们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同衾而卧,同穴而眠,我没有任何需要隐瞒你的事,无论过去将来,战场还是官场。只要你愿意听,我就愿意说给你听。” “我……我愿意听的。” 明鹪心口温暖,像抱着个小太阳,鼻子却有点酸,她一直是众人娇宠的金枝玉叶,是不能沾染脏污世俗的珍宝。 父母长辈,兄弟姐妹,他们只要她玩得开心,无人与她说这些正经事,大事,连父亲怎样含冤被贬也不告诉她。 大家也赞她聪慧多智,但没人对她说“你虽是女儿家,却胜过无数騃汉钝夫”,她只是个富家小姐,长得漂亮已经足够。 “嗯,鹪鹪,接下来我跟你说的话,你一定要仔细记在心里。” 夏裴夙收敛笑容,抱住明鹪盘腿坐起,这么一动,在她阴内休息的某物转瞬即醒,悄悄粗胀伸长。 小明鹪察觉下面胀胀的,知道他又硬了,小脸微微发烫,却只攀着他的肩,乖顺地分腿坐在他胯上,环住他的腰,认认真真听他说话。 “今天皇帝带在身边的小太监,绿豆眼名叫刘宝儿的那个,你以后看到他一定要小心,他说的话你半个字也别相信,别理会。” “好,是因为是他怂恿皇上来我们家的吗?” “聪明!宝贝料事如神,这死阉狗已经第二次给我下套了,肯定是司礼监的老阉竖瞿善指使他阴我。作死的阉狗,老得和千年王八一样了,还霸着掌印太监的位子,别给我抓住把柄,不然看我不弄死他!” 这人不是文官吗?骂起人来好糙,像没读过书的市井粗人。 明鹪眨眨眼,试探着问:“为什么呀?司礼监不是内侍吗?裴夙哥哥是朝臣,他们为什么要欺负你?” “嗯,因为我以前阴过那个老阉竖。”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