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我明白不该任性留他,但……我们两从小形影不离。那天在山里……我告诉他我喜欢你,我觉得……我伤了他的心。尽管他没怪我,也没生气颓丧,待我一如既往地好,可我总不放心他,我怕他若是就这样走了,孤孤单单的,难过的时候没人陪。” 这一点夏裴夙早就觉得奇怪了,薛辟对妹妹的爱意有目共睹,可他从未有过不轨暧昧之举,只一味对她好,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兄妹情呢。 他逗留夏府,日日目睹心爱的妹妹与旁人恩爱,就不觉得膈应吗? “鹪鹪,你表哥的事你少管,他不是五岁小儿,要走要留,用不着旁人替他拿主意。人活一世,谁没有个难过的时候,伤一次心,就长大几分,他是个男人,吃点苦头不是什么坏事。” 坏人说得也有道理,明鹪沉思稍晌,点头应下。 “那你不要再欺负他了,和六六那些都是瞎说的,我哥哥不是这样的人。” “我管他是什么样的人呢,谁乐意欺负他,我只想欺负你。宝贝的正事说完了,该轮到我的正事了吧?我一看到你,下面就痒得厉害,来都来了,帮我舔舔。” “……那你把眼睛闭上,别看我不就行了。” “??小淫妇嘴里还有没有人话了?” “你都没洗澡,我才不要舔。” “没洗澡舔起来才有味啊,洗了不就没骚味了吗?” “……脏死了!不许胡搅蛮缠!” 生气的小明鹪握着团扇竹柄,朝夏裴夙的脑袋乱拍乱打,没用的大魔王不得不捉住她的手腕连声求饶。 “凶婆娘别打了!别打,我错了!我错了!” 但他不甘就这样放弃,摩挲手中荏弱玉腕,红绳雪肤,娇媚妖娆,垂荡的小铃铛碰撞间细声低语,给他出了个坏主意。 “那我们玩个捉迷藏好不好?我把眼睛蒙起来捉,鹪鹪躲,若被我捉住了,呵呵,就老老实实舔鸡儿。若一盏茶过了,我还没捉住你,就让你骑我脸上我帮你舔。” “我不要骑你脸上。” “不许说不要!既然我蒙上眼睛,目不能视,公平起见,你得脱光衣裳,光着屁股在书房躲,不然你悄悄跑出去我也不知道。” “我不要光屁股。” “哪儿来那么多废话,我说怎么玩就怎么玩!” 恶霸解开老婆腕间金铃,弯腰系在她的脚踝上。 “你若跑得快,铃铛就会响,宝贝千万小心,呵呵呵。” 明鹪所有的抗议皆被驳回,挣扎间被强行剥光了全身衣物,赤条条捂着胸脯私处,含泪怒瞪恶人。 “……讨厌你!” “再说一个字就肏死你,小心肝,你不替我蒙眼睛,我可就直接办正事了。” 他将绸带放进她手心,怨愤的明鹪无可奈何,气呼呼地帮他蒙上双眼,绕了一圈又一圈。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