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也不嫌他腰上云鹤花锦的金绶环硌着疼。 受宠若惊的夏裴夙忐忑展臂,搂住撒娇的小美人,蹙眉俯视她:小骚货穿着纱衣,纤细秀肩与白藕似的肉胳膊若隐若现,妖冶诱人。 “我怕回来早了,你们玩得不自在。” “裴夙哥哥,你真好!” 她仰着脑袋,笑靥如花,殷勤得过分,夏裴夙更不安了,想摸奶子亲嘴,竟不敢轻易下手,试探着问: “鹪鹪如此好心情,今天玩得很开心?” “特别开心,所以心存感激,想谢谢裴夙哥哥。” “真的吗?那你把裤子脱了,裙子撩起来,让我看看下面。” “……” 明鹪笑容不变,轻轻放开这个色魔,转身拾起桌上团扇,对着他的脑袋一顿乱拍。 挨了打的某人只能抱头哀声求饶:“我错了我错了!不看你下面,不看还不行嘛!” 三品刑官威仪尽失。 老婆总算正常了,他放下心来脱了官袍,换上一身斯文儒雅的天青直裰,把她抱到腿上,先嘬小嘴亲几口,再细问她如何过的这“开心”一日,明鹪含笑娓娓道来。 “……其他都还挺好的,只是那位孙夫人,没有下场打牌,我们玩了一半,她人不见了,不知跑去哪儿,好久才回来。” “嗯……”夏裴夙沉着脸,气得戳心戳肺,一听就知道那臭婆娘肯定在他家里瞎转悠过了。 “她男人不太干净,与二皇子有些牵连,说不定挑唆你做东,就是为了来夏府打探六六的下落。” “那怎么办?”小明鹪担忧地问,有点后悔自己闯了祸。 夏裴夙捏捏她的肉腮,微笑安抚:“没事,让他们知道也无妨,急急他们,要是上门杀人灭口,正好自投罗网,其实早有锦衣卫扮作夏府家丁守着你们,鹪鹪什么都不用担心。我今日已去皇上那儿告了姓孙的一状,先下手为强,日后再有言官说事,就把屎盆子扣这对狗男女头上。” “噗噗噗,裴夙哥哥好坏~”坏鹪掩口娇笑,有坏人偏帮她,干什么都毫无后顾之忧。 他当晚就把六六从外院搬到内院,解了镣铐,让她单独住一间耳房,这间屋子本是锦屛住的,自然又惹出些闲言碎语。 这下可苦了薛辟,他再也无法入夜后同六六私会了。 见不了面,又相思入骨,两小只对月发愁,听风叹息。 之前都是薛小四腿脚勤快来找六六,小六儿被铁链拴着动不了,如今夏魔王大发慈悲,解了六六的禁,她被勒令不可出内院,但好歹能自由走动。 或许这次,该由她去找他了。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