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唇也轻轻地划过他的肩膀在诉说罪状,也在他的耳边闷声呻吟诉说痛苦,可他的掌温一点都不怜惜她,疯狂地在她的乳房上写文诉状,他的性器更像是刑具一样,依然不减缓的操弄她的身子。 她攀附他的肩头的四肢突然急剧颤抖,视线跟知觉只剩下一片光亮,同时她的唇微张的用力呼吸,攀附他肩头的气力越来越大,下处软肉疯狂的收缩像是流沙,疯狂地贪吃他的性器,那种感觉像极了心脏为了活着,所以需要收缩舒张跟跳动,来吸收外部的能量。 她的下处软肉也在阵阵收缩,像是变相似的对他诉说爱意,跟活着的证明。 他们跟鱼一样,两者都需要氧气。 女性对性的感官感觉,像是天生被罪名给束缚上脚链跟枷锁, 可是明明只有在有爱的安全状态,才会容易发现性的美丽, 为什么多数人都让女性要对性闻之色变,甚至对性越无知越好? 就好像故意让女人住进性的楚门世界, 而等到女性真正需要接触性,在必须亲手打开了那扇能离开楚门世界的门, 又有多少女性是戴着脚链跟枷锁进到真实世界的? 她像进入一个时间完全静止的世界,像是由被抽插所被推往的无神无知无觉的世界,她的神智已经溃散到未知神魂的地方,她这才微微睁眼,才发现这男人不知何故,又开始有兴致慢慢的抽弄她,可她看见自己的私处又红又胀,甚至是有些勉强重复的吞含着他的性器直到耻根之处,所以她的下处艳的像是朵被凿到盛开的郁金香,然后男人的阴茎就穿进郁金香的花苞中,花瓣就这样贴粘在茎身上被碾磨,被直达根处,可是她的腿跟腰已经在发抖了,像是肌肉使用过度后的颤抖。 且她看见布满青筋且还张牙舞爪阴茎,如今却湿沥沥的样子,几乎对她的思想造成不小的冲击,就好像它这湿沥沥的样子是她的放荡罪状,可是她的双腿甚至已经疲倦到发软了,他还不知疲累。 "今天虽然是你的安全期,但我尽量不要弄在里面。" 他闭眼缓了速度,就捧着她的脸说,想再忍忍差点结束的冲动,毕竟他贪婪的觉得,如果错过了今天,下回不知道还得等多久了。 但他也知道中断射精法是在自欺欺人,这种方法根本没有避孕的效果,就连安全期出差错的机会也很大,但他还是出于宽慰这么说了。 这是男人的劣根性吧,既想贪图肉欲,也想被宽容,被爱。 "既然是安全期那应该没关系,上回也没事。" 她精神有点散慢疲倦,微红发热的脸就好像还在冒着热气,她连自己在说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她困的很,连手脚大脑跟知觉理智都困了,因此她把脸庞蹭在他的手臂上,就这样慢慢地融为一体,她觉得他的体温好温暖。 可是他的性器还在她的身体里,她觉得连靠在他身上,亲近他的皮肤,听见他的呼吸,又或者被他握着手,都觉得很是舒服的。被抱着缓缓插续时,她觉得有种被全心全意拥抱着爱着的感觉,像是陷入了一种只属于成年女子的奇幻晚安曲摇篮里,只有安全宁静,没有任何情绪起伏。就像在这一刻起,她终于懂了什么叫做飞蛾扑火。 男人喜欢被包容的安全感,女人也喜欢被拥抱的安全感。 就是,她不知道自己的话,对男人来说,是种无形的纵容跟包庇,甚至对男人来说是种犯错的借口,特别是在只贪图享受动物性快感的男人身上,会给女人在后续的意外中也找个罪名,用来掩饰自己的放纵。 "不可以对我说这种话,纵容男人予取予求是家庭和谐的大忌。" 他捏捏她的耳垂,算是个小小的惩罚。 她不知道,他这时候跟她说什么大道理,她根本一个字都听不进去,她累了。因此,她疲累的只剩下触觉跟嗅觉,因此随便扯了件他脱下的衬衣,盖在自己的半张脸上,闭眼的让自己沉浸在黑暗里。 老公,我累了。 他摸摸她的额头,轻轻地亲了下,声音低沉又隐忍的说了句, 你再忍耐我一会,快了。 在她还没陷入梦境中时,便又被扰人的男人给强制唤醒了回来。 她的世界又开始陷入颠倒跟摇晃。 他像是红头山雀,就站在花枝上轻跳,轻啄随风摆动山樱花。 可男人的性器永远不如亲吻般温柔,特别是当下只想追求动物性的男人。 他伏在她身上时,又露出那种有些可怕的眼神,像是从红头山雀化身为会以无弄猎物而乐的杀人鲸,明明看起来是温柔的黑白相间,却是海洋里最可怕的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