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特别是在他妻子面前,他更是一般如兽的男人。 他呼吸急促,粗大的手掌,就微捏着丰美的臀瓣,他一直都知道他妻子的腰臀很美,走路时,轻轻摆动时,都对他有着致命的性吸引力,所以一直总是觊觎着她的身子。 男人顺着手势就滑捏住她的髌骨,他吐出重重地浊气,一下又一下的凿撞她的软处,雨打芭蕉的坠拍落打声,又快又急的顿时响耳不绝,被情欲浸润的眼睛并出火光,男人因为生闷气,更有抵死缠绵的劲头。 男人干她时,靠在她的耳边上轻抚,"这是我的。" 说完,他的吻跟着手指往肩下滑落至肩,"也是我的。" 直到轻轻的以指捏磨她的乳尖时,他甚至有冲动,想故意对她说过火的荤话,男人的粗大手掌揉捏乳房,指间并玩,"这也是我的。" 男人是第一次这样占有她,她侧躺在桌台上的姿态,既看不见男人性器,也没有被心上人拥抱跟亲抚的安全感,就是尽管是羞涩的合并着双腿的,男人还是能压着她的腿臀,从下后方欺负她。 她甚至也能感觉到,男人就站着在高处,正用火辣辣的目光审视着她的身子跟情欲反应,还夹枪带棍的在她的身子里套弄着,像是急需一种出口。 她知道,他正在用性在抚慰自己,也在抚慰她。 一想起自己的身子能真的抚慰到他,甚至被他做以性抚慰之用,是被他所需要的,她的心底就生出一种刺激跟快意感,这种莫名的感觉像是针刺蔓芽,这种刺激刺的她的身心都在直打哆嗦,脑袋昏头的只能剩下喘息。 像是知道自己是他的俘虏,却也生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爱上被他所占有着的感觉。 她的双腿微微夹着发抖,肌肤起了冷鸡皮有些冷,双腿间却有些热,她喉中又暧昧又情色的嗓音,让男人意识到,他怀里的女人已经快被他欺负到透底了。 可男人没打算放过她,甚至不给她个痛快,还知道这是个欺负她的好机会。 狰狞的茎体穿刺进她的软缝糕体,还挺腰摇撞山丘时的声音,实在过于糜烂,可男人不在意,只是一下又一下的使劲干她,有时撑开她的腿干,有时拉开她的一条腿干,直到她的身子跟乳尖的热潮又燃了起来,她才星眼迷离的睁开眼看他。 男人的脸完全胀红,顺着眉尾有薄薄的细汗,他的眼睛又亮又欲,粗大的手指就压捏在她的小腿上,膝盖挤压到乳房,他像是急需有个发泄口让他发泄,"还要吗?喜欢吗?" 她微睁眼,眼皮的弯弯皱折带出一丝慵懒的媚意神态,酡红的脸庞,红润的双唇,像是自然而然的事后妆感,男人一见就都会知道,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可她难受死了,他一直不给,甚至就让她停在悬崖之处,悬着她,让她站在绳子上。 她甚至好想就这样一跃而下,随崖底的奔流一泻而下,因此她积极地表达爱意跟欲望,"喜欢,好喜欢老公的..."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话,大大的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脑红心跳,晕头转向,在这种被渴望的性话刺激之下,他闭眼就一股脑的凸投入凹,把身心投江入湖,在她的怀里、身子骨里、双腿间,去乘风破浪,勇渡海湾巨浪。 她的腰臀被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臂捧抱着,狞恶的性器深入到她的身子里抽撞送,一时之间,男人要着她身子的声音,比彼此的喘息声还大,直到她的心户完全被打开。 情欲根延,恩爱萌长,津津互道... 可男人却在此时,刻意缓了下来,他以鼻尖嘴唇,亲碰她的软胸,茱萸红果摇晃的还环挂在胸乳上,一瞬间俯冲,就被男人给吞含进软濡的唇口之中。 一阵强烈的酸痒,从乳尖处袭来,又滚又沸,她能感觉到自己身体里的高温热浪,一波波的淹掉她的脚踝、腰、胸口、直至窜入口鼻,滚烫的欲海好像快把自我给吞没掉了,旺盛的蒸气浸染了她的皮肤毛孔,她毛细孔大张,渴望欲望的眼睛也眨了眨的,往外吞噬掉那镇眼之杵。 因此她只能跟着船摆动,微微扰摆动,以求生存,"老公,我难受。" "你亲我,就不难受了..." 男人刻意引诱,笑着把她抱了起来,脸就靠亲在她的鼻息之处,手掌早已经不怕羞,替她的胸乳仗量大小,甚至用想抚平软点的手劲,摸索软果红实索要,像是故意的刻意的揉在她的胸围上玩弄。 他温热的气息跟调戏,让她从皮肤往骨子深处,又生出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