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只剩下极致之下被拉扯出来的雄兽野性。 "我说了,如果你不走,我会这样干你。我会说到做到,你别以为我是开玩笑的。" 他的手劲之大,脾气也大,压着她的腿的手臂,显露出结实的条条筋肉,他一手恶意的揉眼前的软胸,一手掌控她的腿利于开合,次次回回都有本事刺激她的敏感点。 强烈重复的插弄跟挤压,强烈到足以让她晕眩,深可至底点,浅可勾至碾芯,次次凿润直叫她浑身着火的难耐,她哼的闷哼一声,身子来不及后退,男人就双手提抱着她的腰,把硬物撞进她的软泽之地抽送,像是有本事把她悬吊在绳索之上,一次次的摆弄。 她舒畅的往后仰着,垂着发丝,不只颈子,从披发低垂的发丝都像是被微风吹过那般,不由自主的跟着唇边吟声微微轻颤。 她丰美的胸口连着皮肉,因后仰的关系,肋骨跟瘦了几分的腰全都紧缩了起来,她的胸腔随着喘息上下起伏,她双手双腿使劲的以奇怪的挣扎,不自觉地发出喘息,又带出呻吟的软音,"求你,求你了。" 他听见商容求他,他满脸胀红,这口干舌燥的还没解欲,温度跟硬度又更上升了一阶,他的手抚摸她的耳垂,故意似的轻语,"求我?你知不知道,你正在求离婚的前夫操你。" 他刻意说粗话刺激她,同时在合理化自己难以压制的兽性。 他坚硬的膝盖就压在她光裸的腿侧,灼烫的性器就直直的撞顶进她身子,他带着气愤的情绪顶干她,雪白的腰臀甚至被他的手劲捏出了红手印,甚至在干她干的快意时,不经意的她臀上拍打了几下,灼烫的性器就伴随臀上拍响得刺激,直直的撞顶进她的身子,她的皮肤太嫩了,被他轻轻一压一拍就出了红印子。 她不知道方逮到底又干了她多久,或是又抚摸过她几回,可是时间或许已经暂停了,她只要闭起眼,就能感受到她爱的男人的性器,正埋进她的阴道里磨蹭插抽。 臀瓣上的迎至而来的拍痛觉,像是刺激了某处的紧缩点,她的身子没来由的紧缩,伴随阴茎在软道里的急顶,她身不由己的迎来一阵又一阵的痉挛。 她脚趾僵直,息肺急需氧气,她的阴道毫无逻辑的紧吸束着茎体,她想随着他摆荡,她的软丘急紧的贴在他的耻骨上,她发狂的想与他毫无缝隙地相融着。 她屏着息全心全意的投入性爱带给她的快乐,无止尽的喘音也从她的喉中流露出昂高的鸣吟,她觉得自己迟早会在他的怀里疯掉。 在此时此刻,她确定自己是极致的快乐的。 甚至她快乐到,让她做什么都愿意。 在恍然之间,她觉得她是渺小的,渺小到这世界与她毫无关系,可是又有瞬间,她觉得自己是浩瀚的,浩瀚到这种快乐只有她能拥有。 在性爱里,她觉得自己既伟大又渺小。 她身上的所有毛孔,像是瞬间被打了开来。 她很畅快的呼吸,她像条金鱼,轻轻地在他身下摆动身子,像在散发被满足后舒服的高潮余韵,她知道自己很快乐,她的全身都很快乐,所有都很舒服,因此她也想他快乐,"老公干我好舒服,我也想老公舒服。" 他看着商容绯红的脸,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像是说着梦话呓语一样,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瘫软的就侧着脸喘气休息。 他虽然还没解欲,却心满意足的先暂且离开她的身子,他抽了湿巾小心翼翼的替她擦了一下。 可下一瞬,他意外听到了商容在迷糊下说的呓语,他一张一缩的心跳,像是瞬间放大了听觉,他听见眼里的乖女孩,居然对他说了荤话了。 他心底充满不安跟疑虑,他疑惑到底是哪个男人,教她说这种荤话的? 忌妒虽然会让人炽热发狂,可是这种荤话,确实是刺激了他的性冲动的,他把所有都抛在了脑后,俯身低含住她的唇。 其实接吻有时候跟性交很相似的,都是湿意渐满,鱼水交润,渐渐语嫣不详。 商容才刚从余韵慢慢歇了下来,身子更处于敏感的高峰期,像是被轻轻一挑,性欲又再度攀升蔓延开来,她像是开始被煎煮第二回。 她还沉浸在余韵过后,几乎不会在挣扎或是反抗了,她的腿被单提侧的压在胸上,软丘因为腿部的挤压,更是显得肥美湿嫩,像是海贝壳中被硬挖开来的蚌肉跟牡蛎。 这种湿滑之物,好像天生就能刺激增长男人的性欲。 他朝着大腿侧压所挤压出来的洲丘之原,他一插而入这肥美之地,谁知里头居然还是汪水丰沛,甚至在抽插的过程中,微微的渗出湿液,刚擦干净的地方,又湿的狼狈。 他有点得意他妻子依然能受他所诱,却想起过往他又负气的揉着她的胸乳,想重重干她。 他很清楚,性的协和度跟性吸引力会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