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都只离高峰一寸。 男人刻意加大力度的俯身亲吻,吸吮她的腰、小腹、大腿,她的皮肉被他的唇给拓写出红印子。 重复多次之后,相触的性器,也像是被泡烂的豆子,不用挤压就又胀又红的出了生水,茎体的柱头也沾上了湿滑光亮,可他不进去,就只在外边的大小唇边研磨浅蹭,有一两回不小心浅插了进去,对她来说都算是救赎了,甚至为此不由自主的发出愉悦的喘音跟性话。 像是极其想念,下一瞬就能被填满时的满足感,如此反复,她快被折磨疯了。 "老公,求你了。" 可是他的定力很好,像是不到目的就决不罢休。 他理智稍稍微恢复的,从她的胸口往上抚摸到脸颊头发,他明明动情生欲,可语气却很沉稳,像一艘大船平稳的驶在暗藏冰山的极海。 "你的唇、你的手、你的皮肤,你的所有,从今往后只能给我一个人碰。如果违反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头。" 方逮像是已经下定了决心,他想试着再接受她,尽管是没名没份的关系,他也不能忍受跟别的男人分享她。 商容在情动深处,并没有心思多想,就是整个人抱住他的肩头撒娇求欢,"我本来就是你的,也只是你的。" 或许是太馋了,男人才刚插进来,水声就满溢,被顶着深处撞了几下,她就软弱的在他身下高潮了,她甚至在收缩时,能感觉到男人的性器被她紧束到不小心抖了几下。 她装无辜的看着他,她知道他明明也快乐着,却装着无风无浪的表情。 只可惜,欲望之根本出卖了他。 夫妻多年,方逮向来清楚她的身子,在极度饥饿之下,狼吞虎咽就会很容易产生饱足的愉悦感。 因此,在余韵之下,男人还是胀挺着的茎身继续抽插她,一边抚摸乳房,一边磨蹭穴口,一边一顶一撞的翘挺进她最柔软的深处。 夜更深了,可这墙的隔音太差,隔壁房间也传来情人间断断续续交欢的呻吟声,女人的性音一声高过一声,可惜短短的叁分钟就结束了,商容却直觉反应她跟方逮欢爱的声音,肯定也被听见了,她也恢复些许神智,知道要羞涩。 商容微微想合拢腿,抱怨的说了下,"会被听见。" "那就听见。" 他根本不管的,顺势合拢提高她的腿,从她合拢起来的腿下软缝干。 可能是占有欲作祟吧,他真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商容自愿待在他房里,白天他出门,晚上就做爱,就算商容精神上爱上别人,跟他离了婚,她身子离不开他,性欲也离不开他。 如果商容的心,也离不开他,那该有多好,他有瞬间的失神。 可他身下的女人还仰着喘息迎合他的撞荡,他紧接着兴致高昂的揉捏她的臀瓣,让交迭的身躯大有抵死相缠绵的劲头,他还不想那么容易放过她。 男人把她的双腿架在宽大的肩上,这姿势高昂到,她可以一眼就看见软处被占着亵玩的姿态。 她的身子像是淫靡的,主动献身成为阴茎安歇的巢穴。阴茎就好像跟男人一样,白天离开,晚上就得进到她身子的深处安歇,她害羞的想挣扎时,脚才抵在他的胸口之上,就被他一手给含握住。 她羞涩的胸口上下起伏,男人像是狼,就盯着着瞧。 岂知那双像是装着秋水的眼睛,突然低看她的脚掌,他启唇亲吻,就吻在她的脚背上,像是蜻蜓停着釉美的枝条绿叶,接着他的唇轻吻滑过她的脚踝、小腿、胫骨、直到膝盖,她的心跟身子就开始阵阵发抖,她投降了,她早就成了他身下的俘虏,"老公你别捉弄我了。" 因为先爱上的,爱更深的,就是输家吧。 方逮的一八叁的身形对上商容才一百六的身高,有很大的优势,他手长脚长,一掌就可以捏住她的脚踝,他的手掌很大,手劲更大,跟他相比之下,她的手就跟小孩似的又白又嫩,力气又小。 "舒服吗?" 男人的吻几乎把她逼到悬崖边上,她没有选择的余地,身子脑子,都不给她其他的选择,因此她只能老实回答,"舒服。" 他心理窃喜,生理更是窃喜,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走下面的路,但是有时候人的欲念跟冲动是理智所阻挡不了的。他一直都知道,人要是学不会好好的掌控大部分的欲望跟冲动,那就只有永远吃亏的份。例如:商容就是他的欲念跟冲动。 他放下她的腿,随手扯来枕头就垫在她的腰上,直起身的半跪在她的两腿间,她被提拉起的腰,拱起身像是横跨大江的拱桥,他就这么故意的操她光滑干净的软处,给她看。像是边用意念跟神会,在传达给她,此时是他占有着她的身子。 那骆驼蹄的峰丘被这样被他的性器一次次的插入,她却又贪得无厌似的,一次次的把他的阴茎给深吞了进去,甚至紧吞着不放。 他像是玩够了,明明脸颊耳朵都是红透了,表情却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