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存有克制力的严肃,他一手扶在她的腰间继续插续,一手抚弄光滑细嫩的软户花唇,接着以手背的指骨故意以轻重轻重的方式按压,上下有节奏的磨撵花软细蕊。 接连而来的强烈性刺激,如同天空云层深处的大雨打落,雨落直接钉人肌肤般,就挑起她更深的性欲。 商容每回跟方逮在探讨摸索彼此的身体时,她都害怕这种没有尽头的放纵感。 因此她想躲避抗拒,正想合拢腿,她的腿根立马被男人的腿骨给紧紧压住,她想以手去挡,男人便气急败坏的压捏住她的手,按着她身子操了几十下,在失控时,男人的手掌在她耳边揉揉,细语着心碎的话,"连碰都不让我碰,还说身子是我的。要是嫌弃我,为什么还来招惹我。" 平时那么严肃成熟的人,突然说出这种会让人心疼的软话,商容的心顿时揪了起来,她哪里嫌弃他了,她只是害怕自己会沦陷进跟他的性欲里,越陷越深罢了。 最后,可能会因为爱他,而忘了要爱自己了。 男人压着她的手深吻她,他不想听任何解释,只是调动起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他触摸她的身躯,从健康带点肉的腿肢,到平滑柔软的小腹、腰、背。 他的指头触摸她的脐眼,顺着往上直赴丰乳,他沉迷在她的丰乳之首,可没沉迷多久,他就狠捏起肥美的乳房,红彤乳尖被他捏的向外翘了出来,垂涎果红之时就像颗刚熟成的红野莓,他的唇口直接低头叼含上,他像只飞过半空的飞禽,他直扑而下狠狠地吸吮叼弄,禽爪重复的抚玩拨捏,直到两相红莓果快红破了皮。 她轻轻扭动腰,眼神已呈现空洞跟迷惘,身子像是有处巢穴想被狠狠抚慰,空虚感烧的让她发狂到失去理智,男人已经冷落她好几回了,每回都在她快要到极致快乐时,就刻意停下来,他像是故意让她难受到抓心扰肺的,她着急的以髌骨在他腰际间磨蹭,"老公我没嫌弃你,我本来就是你的。" "你要想留在我的身边,就得听我的话。" 方逮还是没勇气直问顾久的事,只能技术性的使诈,他故意抛出诱饵,把商容留在身边。 他没忍住,也忍不住想再次得到她,其实他不想如此卑劣的,但是他丢不了作为丈夫的尊严,也忘不掉被背叛的曾经,却又贪图她的身子,像是只能用这种方法,赢回自己身为丈夫的自尊心。 她听到方逮的话,直愣着一瞬间,她以为方逮愿意原谅她说谎,愿意尝试跟他复合了? 她鼻酸的直接整个人搂住他的肩膀,离开方逮她过的一点都不好,她每天都在想他,"老公我就想留在你身边,你别赶我走,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好不好。" 湿淋淋的,她的眼泪点点滴滴掉落在他的肩上,就她伏在他的肩上哭。 商容泪汪汪,泫然欲泣的样子,会让圆滚滚的眼睛漫着泪光,睫毛也因为眼泪而晕染开,神情楚楚可怜的惹人怜爱,根本让他无法狠的下心。 他甚至在想,那个男人是不是对她不好? 方逮只要一想起,商容在急诊危难之时,那男人在医院还能慢悠悠的态度,他就内心郁闷着生气。 他挣扎了许久,才温柔的捧着揉揉她的头,他从轻轻地到紧抱,他们结婚多年,他努力爱护她,也从来没有让商容哭的那么伤心过。 这也才半年,那个男人就能让她那么委曲了? "不要哭了。" 他轻拍她的肩,把她整个人搂在胸前,语气显然有点像是不知所措的生硬。 他带着自己都不确定的怜惜亲吻她,他知道自己的心在颤抖,他在责怪自己怎么能如此容易心软,可是他真的受不了,看她受一点点委曲。 "我们不哭了。" 他又放缓语气的说了一次,像是在哄他,不经意的就流露出小心翼翼的温柔。 "知道什么才是接吻吗?这才是接吻。" 方逮轻轻摸她的后脑勺,拍拍她的背,见她仰起头,眼里饱含泪水的样子,他便失控的近身想吻她。 他以为自己只是在解释那个关于接吻的误会,不是故意要那么温柔的吻她的。 因为对他来说,只有两情相悦,两厢情愿的才是接吻。 他闭眼只用最原始的嗅觉跟触觉感受她,紧接着捏着她的下鄂,鼻息覆上着深吻她,他们在试探彼此的气味,舌头的软濡在融合彼此的湿润度,像是性器彼此的纠缠在一起。 商容被他亲出呜咽声,她张着湿润的眼睛看他,横流的眼泪没有断,只是慢慢的,轻轻地滑落。 他不再刻意冷落她,或是欺负她,只直赴最单纯的欲望。 他一边亲吻她的颈子、甲状软骨,一边撑开她的左腿,看着她流泪的眼睛,除了心疼还诡异的勾起他的兽性,像是雄性骨子里自带的恶劣情节,他更想彻底的欺负她了。 "乖乖的,乖乖的。" 商容听得出来,这是一种特殊的暗号,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