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的臀瓣像是粉嫩的油桃,那裂开的隙缝正被阴茎有些干涩的反复插弄着。 "啊..."她凭空胡乱抓捏的双手,她像是被头野兽压在身下蹂躏支配。 男人一下一下的贯穿她的身体,甚至恶意的以大手捏住她的脚腕,就故意提高她的腿着,对着被抬起的软处抽弄着干。 至底时的粗大,给她带来一丝刺痛,可进出抽弄的快意却让她浑然忘我。 就好像只有痛苦与愉悦并存,才会让人上瘾,全身的投入这暂时忘了理智的放纵。 男性耻部就抵撞着她的软户,她的声音就从无音到发喘,最后逐渐潮湿到像是大雨突然落下,打在玻璃窗子上的声音,从嘀嗒到啪嗒啪嗒。 润滑液,不用再补充了吧。 已足够湿润了。 雨淋湿了那干净的窗户,那湿液也被挤喷在白净的腿上。 他的手指间轻轻又缓慢的滑过她的乳尖,左右抚弄,直到翘挺着那红鸟嘴刺人的样子,真是神气昂昂。 接着在揉玩丰美的乳房时,他的手指顽劣的以指间去上下刷动着乳尖红嘴,被撞的摆动时,他又故意左右跳跃的拨弄,直到她的嗓音就像是颤音琴般,被一次次的滑动而敲出美丽又轻颤的声音来。 像是她的喘息、眼神、姿态,没有一处是被动的或是枯燥的。 她很投入,很享受跟他的鱼水之欢。 可是,他顽劣的性欲还不罢休。 那个梦让他很焦虑,甚至把某处过分的欲望膨胀的太过了,他有着说不出口的奇怪欲望,却怕把她给吓住了。 可是他心痒难耐的想要... 他想要再被偏爱的过火一些。 虽难为情,可他深邃且动情的看着她,祈求的眼神,让人难以抗拒,"从后面好不好?我想试试。" 商容一听,就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考虑了一下便羞臊的点头答应。 她没忘记这姿势会特别的疼,可是除了疼,还有其他...她也说不清楚的刺激感,而且既然他喜欢那她就不排斥可以再试试。 她害羞的把脸埋到枕上时,这男人还在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流氓的话,双手就握着她的臀,"放松,脚要稍微打开,不然我进不去。" 突然看着自己爱人以勾人身姿,像是在迎合他的喜好,他的动物性欲望完全被勾引了出来。 他持着性器,慢慢地顶入,从一顶而尽末时,还故意趋近贴着柔软的臀腿,把她整个人抱在身下交媾时,他跟只想交配的恶劣雄性动物,没什么两样。 "太深了。"她深吸一口气的忍住疼痛,甚至为了减少被侵入的疼痛,她只能刻意的去扯动阴部的愉悦神经,而情不自禁的扭动。 "疼吗?我轻一些。"他的身躯压了上去,从下捧住乳房往上揉捏挤压,亲吻她的耳朵时,他的话语是克制且愧疚的,因为他知道自己心里的野兽一直在扩张在长大,他有欲望想好好发泄一场,又怕把她给弄伤了。 浑身的燥热跟抵着不动的性器让她难受极了,更别说这姿势太没安全感了,她好想再确认方逮爱她的,因此她扭头想索吻,说起话来轻柔的像在撒娇,"老公你亲我。" 他浅浅抽动了几下,忍住发麻的感觉才吻她,接吻的时候,她动情的声音一直从喉部发出,他故意从下捧玩她的乳房,从下往上以手指轻轻地拨弄。 无声的,他的手指一根根的滑过她的乳尖,又一根根的滑了回来,如此反复又以手背反向的挑动,直到他的手掌抚摸到她的腿根已经全湿的软掉了,才确定她已经动情了。 可他还是很有耐心,怕她受伤的轻轻抽插,像只为了捕食可以在雨林中耐心等候的大虎。 粉颊映色,她闭眼被他亲的情难自禁,被抚摸时她的身子都热了起来,软处无从抵抗到软烂放松着,到想着有吞噬硬物的冲动,去主动讨要,"老公,求你。" 宽大的手掌从她的腹下往上抚摸,轻轻揉捏着荡漾的胸乳,吻却同时从她的肩头上开始落下直到腰。 男人以虎口夹住在树梢上晃荡的红俏果,才揉了几下,他的嗓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求我什么?" 他轻轻地吻到耳朵,又故意细细的亲咬她的后颈,不疼就是扰的人发痒。 这男人明知故问! "老公,你真过分。" 她难受的躲着摆动,又想着逃离虎口,却又难以抵抗被亲吻着,会让人沉迷的抚摸。 这男人见她扭着头有些气恼,头发就披散到前面,上回刚剪到过肩又长了。 他笑着替她收拢好头发,还近身亲吻她的头发,他闭眼定抱住她的腰臀,直觉她在挪动下去,这般色香味俱全的触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