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安的手,嘴唇轻轻的亲过她的头发、额头,接着俯下身亲吻她的颈子。 他的气息有些重,像是滚烫的温泉热气,"我们好久都没有了,你不想我吗。" "想。"她难以忽视身后的阴茎就故意压挤在她的臀瓣上,又害臊的回想起除了孕期的几次,再来从她生育完一直到她来到麻州一年多,他们都没有过性生活了,细想之下,确实是难为他了,也因此打定要满足他的念头。 男人像是猎人,恶意抓捏住兔子的四肢般的定住她的身子,才能使之抚摸她乖顺的毛发,等待烹煮。 直到粗大又带着茧的手指重复插撞进淋漓的耻丘,甚至故意以掌腹压迫内壁前点,使她不自觉地发颤,每用手指侵占她一寸,她便往后绷长颈子,让红唇微张,所吐出的贪欲示弱气息,像是一种表忠心的投名状,直到在含情脉脉的注视下,达到了宣泄淋漓尽致。 他看着软丘肉还颤颤巍巍的吸附着,对着手指依依不舍时,他突然觉得女性的性器官的神秘与美丽,是有如载着万千星晨的宇宙太空,又亦或是能开出万千生机的蓊郁森林。是优雅的天堂鸟,也是璀璨的火鹤花,更是生命力的象征。 就好像,她们不该觉得性是粗俗的,是污秽,或是廉价的。 性感就是生命的一种力量,也是感性的同步节奏,更是女性最强大的武器。 因为她们感性且性感,才可以共情与怜悯,自然也可以因此坚强且无坚不摧。 最后,她还是半身潮红的臣服在这欢愉里,只是了无神觉的倚在他的肩头,被他亲吻又小声的赞扬。 只是突然迎面的困意,让她的视线开始像是在黑夜中开车,从清明到模模糊糊的,整片光都晕开了。 一时之间的性余韵,竟分不出是含住手指的软口更烫,还是他吐露在她脸上的喘息声更烫。 这男人见她休息了会,能喘口气了,才抚摸她的头颅,在身后就不知羞的用性器抵着她的腰,性器的口处不小心的吐出一些些透明的液体,他也不以为意,就是说起话来像是山林焚风,烧的让人浑身颤抖,"我在来的路上买了避孕套,你还在学习不能不小心怀孕了。" 她这才回头,正视这男人如虎豹想吃人的眼神,尔后还是有些害躁,闪避视线的主动邀请着,"我知道你要来,提早吃药了。你要不要...就直接..." 他的眼神里有一丝被纵容着的满足感,顺着手势握住她的腰,低头就肉眼见至他妻子的腰臀比额外的勾人,丰臀细腰,难怪穿着包臀裙跟裙子特别好看,一点都不骨感纤弱,正是一口尝来最鲜美多汁的样貌。 他的语气难得轻巧,也不沉闷了,"那我就...不忍了。" 语尽融入她的耳膜,这男人的前肢手臂便从身后勾抬起她的腰,忍蹭到胀红的性器只能反着地引,往上凿进一览了然的温软怀穴。 如此的直接硬胀,弄的她气息不稳的双腿发抖,只得把重心放在臀部而恍惚的垫起脚尖求救,"老公你慢点。" "还不习惯?"他笑着埋在她肩颈处的阴影,就贴肤蹭着她时,他看见水珠沿着她的腹部白线落入脐眼,水珠点滴又流向下腹直至耻骨联合,他这才以食指指腹把水珠从耻丘之处由下到上的轻轻抹掉。 就这一点点从下到上的触摸,她就羞得脸颊通红,仿佛他什么话都不用说,只要眼露出一抹饱含欲望且温柔的笑容,什么磨合紧张都能水到渠成。 她纤细的手掌伏贴在带丝凉意且潮湿的瓷砖墙上,被顶的忍不住嗯哼几声。 身后的男人用大手紧捏住她的腰,像是怕她突然反悔不要了,语气了无神智的焦虑的胡顶,"乖些。" 不知道是不是太久没做了,她觉得被顶的有点胀跟痛。直到手掌扶着墙,又慢慢的弯着腰,酸疼的快要站不住脚时,才被身后的男人抱了起来。 性器抽离开她的身子时,带出了一丝粘液,但是他不在乎,只是走出淋浴间把她放置到洗手台上。 "乖乖的,过来。"他近她身时,光裸又结实的胸膛透出层层薄汗,他的胸口跟气息不定的起伏,连肌肉上的焦虑都是显而易见,就像是头急于性交的公兽。 不等她缓口气,她的身子就被这男人抱着往前去承受下一轮的性交。 这男人捏着她膝盖上的髌骨,就坦着欲望的盯看着性器交合之处,恶意的语带命令,"乖乖的把腿打开,我想干你。" 或许是恶意的粗鲁性话让身体的碰触显得更刺激敏感,更别说语带严肃的性命令直接让她羞涩的发抖,连带着被插入时的阴道也跟着阵阵紧缩了起来。 他压着她在石台的边缘处重复交媾,就好像占着属于自己的温暖,就再也不想离开。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