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阎贝赶忙将准备四散开的赵义等五人叫住,冷声道:“有盗匪!” “什么?”赵义大惊,满眼的不敢置信。 其他四人也是这种表情,但还没等他们去证实阎贝的说法,便听见“嘭”的一声巨响响起,一个手里举着长刀,身材高大的男人突然踹开屋门,出现在众人眼前。 都没料到对方会出现,双方都楞了一下。 就在双方愣神的档口,原本寂静无声的靠山村忽然响起了惊叫声,声音从各处传来,一下子突然爆发,只惊得赵义等人差点心脏骤停。 听见这些声音,站在门口的高大男人就像是打了鸡血似的,猛然反应过来,举刀朝阎贝等人砍来。 那可是真刀啊,赵义等人手里不过是拿了几把破柴刀,更惨的那位还只拿了一根木棒,根本就不是长刀的对手。 不过,在死亡的威胁下,几人都毫不犹豫的冲了上去。 因为不打就是死,逃跑只会让他们死得更快。 “当!”的一声,为首的赵义直接被掀飞,手中柴刀被长刀一挑,便挣脱了他的手。 没有丝毫停顿,男人举着长刀继续发起进攻,一双铜铃大眼中全是兴奋的杀意。 显然,他没有将这几个人看在眼里,更不会觉得阎贝这个多余的女人会对自己造成毁灭性的打击。 当赵义那把飞走的柴刀突然出现在眼前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噗嗤”一声轻响,柴刀在阎贝的挥舞下卡在了男人的脖子里,飞溅出来的血喷射而出,撒了一地。 可她身上却依旧光洁如新。 赵义几人直面如此血腥的场面,足足楞了三秒钟这才抽动一下面部肌肉,表达了自己内心的震撼。 阎贝没有回头看他们,只是冷酷的将柴刀拔出来丢给赵义,继而捡起盗匪掉落的长刀朝屋内走去。 赵义几人又不是傻子,虽然被的确被她的举动吓到,但意识还是清醒的,赶忙大声喊了起来。 喊的内容是之前村里商量好的,遇到盗匪直接躲好不要出来。 还没有遭遇盗匪的人家,听见这些话,女人老人孩子就会立马藏起来,男人们则就近集结同伴,做好准备。 盗匪固然可怕,可为了家人的性命,也就顾不得什么了。 肖武早就被异动惊醒,醒来第一件事就跑去儿子的屋子查看儿子的情况,把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儿子叫醒带到正屋,还没来得及将他藏起来,就听见隔壁赵家院里响起了惊叫声。 赵家的屋子耸立在一片破旧房屋中间简直不要太显眼,这些盗匪突然袭击一定不是临时起意,他们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赵家这样的存在,一定是计划内最主要的一环。 哪怕赵家院墙砌得再高,也阻挡不了砸门而入的盗匪。 躺在爹爹怀里的柱子听见了隔壁的动静,立马担忧的低声喊道:“爹爹,小鱼姑姑有危险!” “啊!还有妈妈,她一个人怎么办呀!”柱子急道,想起阎贝一个人待在祠堂里,眼泪都要急出来了,小鱼姑姑也不要了,催促道: “爹爹快去,爹爹快去!柱子要妈妈!” 肖武被他吵得一个头两个大,眼见儿子不知好歹还越喊越大声,生怕引来盗匪,直接把他的小嘴的捂住了,没好气道: “你有那闲工夫担心你那干娘,不如先担心担心你爹爹我吧!” “喋喋灰五公!”爹爹会武功! “被捂住嘴还不消停,再喊盗匪就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