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再大声点!”王北风真的想把鸡巴钉进和萍身体里。 “嗯……”和萍被王北风顶的,像是夏天躺在小船上,闭着眼睛正享受清凉河风吹拂,突然船掉下了瀑布的感觉,舒爽刺激。 他把和萍的双腿折在胸两边,身体最大程度的打开,和萍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小穴吃肉棒的画面。 “小心肝儿,看看老子是咋肏你的!”王北风坏笑地一顶一顿,把插穴的过程延长,能清楚看到穴里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鸡巴插进去的模样。 和萍饶是看过多回,甚至还吃过,她还是觉得这个棒子太丑,黑红黑红的,有家里的擀面杖那么粗,看着狰狞极了。 这样一个丑棒子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真的太羞人了,和萍捂着眼不看,脸红的像燃烧的红碳。 王北风将和萍抱在自己身上,两人双腿交缠,和萍的脚只到王北风小腿的位置,瘦瘦的身子从上面看只占他身子的三分之二。 王北风的一掌可以撑住和萍小半个腰了都,他这小媳妇儿还得继续养。 他的乳头蹭着和萍的奶头,柔软和柔软的摩擦,让两人一阵酥酥麻麻,舌头如攻略城池般的强势,追赶着和萍,与之交缠掠夺。 王北风的兄弟也不闲着,一下一下往上顶。 两人享受着第一次鱼水交欢的乐趣。 王北风到底还是心疼她,两回就放过她了,第二天早上和萍走路都微微岔着腿,躲在家里一天没出去。 - 从卫生所里出来,王北风心都凉了一截。 和萍这一胎来的不是时候,妈的,这胎要还是小子,看他收不收拾他。真会挑着时候投胎。 王永安刚五个多月,他没开荤多久呢,这可又得素着了。 对着还不会跑的小屁孩儿,他是有怒火没地方发,可苦了村里那群民兵蛋子了。 - 日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过着,北方的冬天冷的没边儿,雪从大年初一下到初十,雪都快有半尺多厚,脚踏进雪里就被没了,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 房檐上的冰溜子晶莹剔透,像是倒挂着的山峰,还能在树上看到雾凇,雪白雪白雾凇的就这样堪堪挂在树枝上,美的不像真树。 这些景象都是生活在南方的林禄山不曾见过的,似乎每一个南方的孩子都对雪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 林禄山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在门外看雪,看被雪覆盖着的苍茫大地,看被雪染白的山坡。然后把这些景象画下来,随信邮寄给南方的家人。 往往这个时候王念凤就窝在炕上,抓一把瓜子嗑,看着他发呆,看着他画画。或者在床上纳鞋底,有时也给侄子永安做做小棉衣。 聒噪的她这个时候也难得有些安静了,她虽然还是不能理解林禄山那些想法感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整天花费这么长时间在这上面,但是她还是为他喜欢自己的家乡而感到高兴。 每次他家里来信,她央着他给她念信,心里文绉绉的话她听不习惯,信里很多东西她也听不明白,心里也很少提及她,顶多一句“问念凤安”。 仿佛有一道屏障把她隔开了,那边是他的家人和他,她一个人在这边。似乎他家人并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看待。 王念凤渐渐不再要他念信了,她不值当为见都没见过的人心塞。 反正林禄山他俩是有红本本的,这个谁也说不了啥。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