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什么原因,因为煞风景,她现在只想捧着蒋灵梧的脸深深地吻他,咬破他的嘴唇,钻进他的嘴里,舔弄他的牙齿,纠缠他的舌头,汲取他的口津,再融化他的理智。 她也的确将这一切做得顺理成章。 蒋灵梧亦不多问,扣住她后颈一一应承。 于是,近两个月不得相见的思念之苦便这样悄悄消弭在了唇齿之间。 “蒋掌匣,”等品尝够了男人的味道,祝君君坐直身体,一双嘴唇被吮得湿漉漉的,“你嘴里好热。” 蒋灵梧失笑,捏了捏女孩娇气的小鼻尖:“因为我患了热症。” “那你还亲我!” 没辩解分明是女孩先亲了他,男人只说:“热症不会传染。” 于是祝君君的手又得寸进尺地游走到男人紧实的胸膛,手指灵活地钻进他微敞的衣襟:“那蒋掌匣还能再操劳一下吗?” 蒋灵梧哑然了一瞬,而后目光灼灼:“医嘱说,最好不要操劳,但如果君君姑娘一定想要……” “我开玩笑的!” 祝君君一秒破功,趴到蒋灵梧身上吃吃笑个不停,男人就着半坐的姿势把扑到怀里少女紧紧拥住,心腔被填得满满当当。 抱了一会儿,祝君君起身给蒋灵梧换上一方冰凉的湿帕,男人安静地躺着,目光从未离开过面前女孩。 祝君君听他说了袁少谏的事,得知那小鬼已经被安顿好,晚几日也会抵达潮州,心上悬着的一颗石头总算放下,然后才把自己的事同蒋灵梧说了一遍,却隐去了曾被界青门追杀和被岳星楼喂下心魔蛊的事不谈,说到最后指了指自己的脸: “……你也看到了,你那位好世弟谨慎得很呢,不光给我易容,还非要我戴那麻烦玩意儿,连我惯穿的衣服都换成了别人的款式。” 她可不喜欢穿白色,一点儿都不耐脏。 又问:“所以你到底是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我的?” 蒋灵梧没有瞒她:“你身上有种很特别的香气。” 祝君君连忙道:“可是这身衣服被人用沉香熏过好几遍,再香也该被盖过去了吧?” 蒋灵梧摇了摇头,微哑音色像沉进了缠绵的热泉里:“你的香气不光只有嗅觉能够闻见,还能用心。” 香气还能用心闻见?祝君君彻底不理解了。 这是什么通感修辞法,蒋灵梧是在和她探讨关于爱情的哲学吗? 【你是不是傻。】 【这是属于软玉温香的BUFF。】 【还哲学。】 【你能活到现在简直就是玄学。】 祝君君:…… 为什么你一开口就是嘲讽我!可恶的剑柄! 蒋灵梧见祝君君呆怔,便斟酌着说了下去:“你所修习的那门功法……十分特殊,在与男子双修之后,你的香气便会驻留在对方的身体里,魂牵梦萦、永生难忘,即便有其他香气层层迭迭地遮盖,我们也能瞬间闻到只属于你的味道。” 原来如此。 祝君君恍然,换一个时髦的说法就是——信息素盖章了。 不过…… “我们……?” 蒋灵梧刚刚说的不是“我”,而是“我们”。 “嗯,我们。” 男人重复并肯定了一遍,一直凝着女孩的视线缓缓移到了紧闭的门口:“我,和他。” 祝君君瞬间瞳孔地震。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