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不会吧?你妈跟宾利,这哪儿跟哪儿啊?” 陆容威严道:“这就是爱。” 老王蔫了。 陆容拍拍他的肩膀:“天涯何处无芳草。我看你床头贴着那么多林志玲海报,也不是非我妈不可。只要你向陈玉莲学习,媳妇总归是取得上的。” 老王:“……” 陆容:“这几天念你失恋,先给你放几天假。过两天上新产品,赚钱去,这么大人了,谈什么恋爱。” 老王耷拉着眉眼,插着裤兜停下了脚步,任由陆容走进了城南高中的大门。他在原地观察了一下那个陈玉莲,发现中年妇女烤起串真带劲,脑子里乱麻麻地闪过黑夜中坚守的陈玉莲、凌晨备货的陈玉莲、年入百万的陈玉莲、在马尔代夫穿着三点式的陈玉莲…… 陈玉莲插着腰,中气十足一声吼:“你瞅啥?!” 老王吓得不敢再想、也不敢再看了,赶紧溜了溜了。今天他就不出工了,反正陆容说了,给他放几天假。 上了两节课后,要出操,陆容跟李南边道:“待会儿我有点事儿要出去,课就不上了,老师问起来你帮我挡挡。” 这种事儿李南边没少做,说了声“没问题”:“你去哪儿?” “去食堂。” “去那地方干嘛?”李南边大男子主义还挺重,语文不及格,君子远庖厨这句话倒是牢牢记在心里。 陆容答非所问:“昨天我和老颜排了半天队没排到小鱼饼。” 李南边义愤填膺:“有这事儿?!” 陆容把霁温风怎么伙同教导主任插队、前面的那个人又是怎样毫无廉耻地买了4个。 李南边操了一声:“怎么这么缺德啊?” 陆容却没有那么事发之时那样大的情绪波动,他此时的神情是有点兴奋的:“这玩意儿有市场。” 李南边跟着陆容这么久,陆容一说,他就隐约有点思路了:“怎么,倒买倒卖啊?” 他能想到的就是做黄牛,把小鱼饼当春节期间的火车票一样倒买倒卖了。 陆容瞥了他一眼,李南边难得地露出难为情的神情,挠了挠头:“若我那天在,我就10块钱一个,问你们前面那人买了,看他出不出!” “10块钱一个,我都不要。”陆容道。 李南边搀着他的胳膊:“我买给你嘛!” 陆容:“……” 李南边缠着陆容问他这小鱼饼怎么搞,陆容有口无心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前面怎么了?” 他们8班旁边就是二号教学楼的楼梯,下来得特别容易,此时已经在做操地点站定了。对面1号教学楼却人挤人的,特别拥堵。明明已经走到空地上的人也不忙着列队,站在楼梯口熙熙攘攘的,比菜市口还热闹,好像等着看什么好戏。 “这是怎么了?”陆容问。 李南边眉毛一抬:“就那音乐喷泉。” 陆容:“什么?” 李南边反应过来,哦了一声,笑着跟他解释:“就你刚才说的那个二世祖,转到1班去了,他来那天不是音乐喷泉都开上了吗?我们私底下就叫他’音乐喷泉’。” 陆容:“……” 陆容看着前方拥堵的人群:“至于吗?” 李南边道:“那可不是。我听说,他昨天一来就当上班长了。” 1班的编织很特殊 ,用一句话形容,叫“非富即贵”。城南这种重点中学,靠权力、靠金钱,也不是上不了,当然,比普通中学要贵上许多。能靠关系坐在1班教室里的人,哪怕在整个s市里,都算得上是有头有脸的。 学校为了保证1班的平均分和升学率,还把全校最顶尖的学生都抽到1班做太子伴读,梁闻道就在1班,这就导致1班的学生都不简单,要不有钱,要不有权,要不就是天才。 学生成分复杂成这样,班长就不好选,1班入学半年了,班长愣是定不下来。 结果昨天,怒捐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