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了他又把绊倒他,外加说了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而已。’王侯将相宁有种乎’都不是我说的,是李南边说的,他怎么知道李南边是我手下?他可能根本不记得我。” 陆容越想越觉得的确是这样。以后他要跟太子爷搞好关系,为了方晴也好,为了自己也好,兄弟和睦都至关重要。 他回到自己的屋里洗了个澡,在果冻一样柔软的床上睡下。 第二天一早,方晴和霁通依旧没有出现。陆容去跟他们道别的时候,他们还在地下室打游戏。霁通睡着了,方晴瞪着血丝遍布的双眼道:“我在打劳伦斯别吵!” 陆容:“……我只是跟你说了句再见。” 在方晴的抱枕飞出来之前,他果断替两人关上了门,一个人在餐厅里吃完早餐,背着书包走出了大门。老宋已经发动了宾利等在那里了,霁温风坐在靠窗的后座,正低着头读犯罪手法系列的《毒物研究室》,侧脸映着阳光,无法言说的漂亮。 陆容冲他笑了笑,伸手去拉车门。 霁温风头也不抬道:“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陆容:“……” 霁温风抬头吩咐老宋:“走吧。” 老宋从后视镜里看了陆容一眼:“小少爷……” 霁温风:“他要自己走。” 老宋意识到自己卷入了一场豪门宅斗当中,可他只是个司机,他不想霸凌刚来的二少爷,也不想得罪大少爷,他们都处于青春期,是非常难搞的小孩。他们就不能去别的地方宅斗吗?非得来为难他老宋? 老宋的眼神渐渐狰狞,从后视镜里静静看着陆容,等他做决定。要不赶紧滚上车让他老宋送他们去上学,要不就想点别的办法比如跟老爷哭诉哥哥怎么霸凌了自己,让老爷来处理。总之,别为难他老宋。 陆容从容道:“开一下后备箱。” 老宋愣了一下,打开了后备箱,陆容从里头搬出了自己的自行车。昨天方晴和霁通来学校接自己的时候,他把那辆吉安特女士自行车塞进了宾利。“不能让自行车一辆车在外头过夜”是陆容的人生信条。 他搬下了自行车,长腿一撩,蹬了上去,潇洒地背着书包冲下了山道。 老宋望着小少爷蹬自行车的架势,这小子,有点东西。 霁温风修长白皙的手指把书本啪一下合上:“超过他。” 老宋:“……” 陆容冲进教室的时候第一节课都上了一半了。他大汗淋漓,发梢上都滴着汗,满脸绯红地喘着粗气。他惨得老师都不忍心让他罚站,只让他坐下听课。 下课后,李南边摸到了他边上:“怎么了?”陆容非常自律守时,轻易不迟到。 陆容叹了口气。 李南边更加吃惊了,一颗心都揪了起来:陆容总是胜券在握,轻易不叹气。 “什么事这么严重?” “家里的事。”陆容含糊道。 “你妈上班时候偷溜去网吧被她的上司抓到并辞退了?”李南边第一反应就是这个。 陆容:“……” 方晴的个人形象怎么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陆容习惯什么事儿都自己担,关于霁温风与自己的关系,他不打算跟兄弟们公开。现在他俩算是结了仇,霁温风是对手,全员恶人组的事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全员恶人组也不用晓得霁温风对自己的针对,不然是非更多。 他打算先把霁温风搞定。 他把李南边支开,打算去饮水机前倒杯水润润茶,腐女立刻把杯子递给他:“求带。” 陆容帮她倒了杯热水,回身坐下的时候,腐女炯炯有神地盯着他:“儿砸,遇到感情了吗?”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