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爱卿,你更兴奋了。” 曲来疏僵着一张脸,像是不知道该做何表情。 “受虐体质。” 阮棠低笑,倒是没想到他竟然是个隐性的m,她将人推倒,坐在他的身上,细长的手指擦掉他唇角的血,女人轻蔑而鄙夷的看着他,继续打压:“太傅大人,本宫猜想,在你架空父皇掌控朝政高高在上形同隐皇的时候,都不如现在这般、在本宫的胯下被羞辱来的快活吧。” “……公主,” “嘘,这是你该喊的称呼吗,乖一点,才会有奖励,喊点好听的让我听听。” …… ………… ……………… “主人。” - 春色过后 阮棠打开了后殿内的窗户,暧昧而粘稠的气息被风一吹,消散的无影无踪,她靠在窗前微微眯眼,只听后面传来穿衣服的沙沙声。 女人头也不回,懒懒的道:“曲来疏,本宫今日本想杀了你。” “公主现在便可以动手。” 曲来疏的声音沙哑,却沉淡的没有波澜,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殿内的旖旎都是幻觉一般。 阮棠回头,嫣然一笑,道:“但是本宫现在不想了,因为突然觉得,日后本宫登基,将你安置在后宫时不时临幸一番,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曲来疏身体一僵。 阮棠漫不经心的道:“本宫也不想瞒你,本宫和皇兄很早之前便有这样的想法,皇兄体弱,但大盛的江山终究不能落入他人手里,自然是要牢牢地握在本宫的手里才安心。 曲来疏,你若能臣服,这朝堂上尚有你的一席之地;你若负隅顽抗……” 她轻笑,眼底却冷漠的没有温度,道:“本宫自然不会手下留情。” “女子登基,这在大盛是前所未有的状况,便是古往今来,最多的也不过是太后干政,公主的想法当真是骇人听闻。”曲来疏这样说着,但是却没有过多的惊讶,显然已经早有预料,他上前两步,站在阮棠的身后,道:“这条路可不好走,公主想可好了?” “以旁的身份干政,终究是名不正言不顺,本宫还是喜欢更简单一些的方式,”她看着曲来疏,笑的志得意满猖狂肆意:“坐上那把龙椅,看着你们跪在下面心悦诚服的样子,才是最最痛快之事。” 曲来疏定定的看着她。 阮棠回视,目光坚定没有半分躲闪。 半晌后,男人一撩袍子跪了下来,声音沉肃:“微臣曲来疏,见过主公。” 大盛太傅曲来疏,自十几载前扶持皇帝登基,位高权重地位超然,甚至连皇帝都不能令他折腰下跪,这却是他第一次、心甘情愿的跪在她的面前。 她是他的公主,是他的主公,掌控他的身体与灵魂,让他无路可逃。 曲来疏的心里沉沉的叹了口气,他与自己说: 认了吧,这小公主的存在天生便是克你的,即便你再骄傲再不可一世,仍旧会情不自禁的跪下来,求她的垂怜,挣扎反抗、皆是于事无补。 这一刻,阮棠终于彻底的征服了这个男人,她微微一笑,伸手将人扶起来,道:“曲卿,今后本宫还要仰仗你的辅佐,必不会亏待了你。” 结果…… 太傅顺势站起来,以非常迅速的状态开启忠臣模式,开口便是翻旧账:“主公,微臣有一事要讲。” 阮棠:“……说。” “您布下迷魂阵,却悄悄离开京城前往福州,不顾自身安危,实非明君所为,倘若您当真以登基为目标,如此儿戏的行径日后必不能再有。” 阮棠:“……” 她本想不承认,但是考虑到这是收服太傅后的第一场对话,这个时候若不坦诚怕是会伤了臣子的心,她只能低咳一声,硬着头皮将之前应付太子的说辞又拿出来说了一遍。 但是太子好糊弄,太傅不好糊弄。 “想要阅兵的方法有千万种,殿下所选的方法却是最危险的一种,微臣不得不猜疑,这其中是否掺杂着您的喜好与其他目的。” “行了!” 阮棠恼羞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