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次见到这么黄的颜色,还是你的父亲,你比他还要黄。” 阮棠:“……” 老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好色成性酒肉池林,她能比他还要黄??? 一时间竟然无言以对。 她叹了口气,幽幽的道:“国师啊,幸亏你是国师,不然这么不会说话,肯定会被人套麻袋打死的。” 国师很茫然:“但我就是国师啊。” “所以你不至于承受社会的毒打,但是,我会代表社会教训你。”阮棠义正严辞。 国师眨巴着眼睛,求知欲十足:“你要怎么教训我?” 那祸水的回应是直接将人推到在神像旁,她的唇贴在他的耳边,手指缓缓下滑,轻笑一声:“你很快就知道了。” 庄严肃穆的神殿,威严神圣的神明雕塑就在供台之上,一双慧眼注视着世人,但是他的神侍,大盛地位超然的国师,此时却在这殿内被妖精所蛊惑,做出那般秽乱之事。 这简直就是在亵渎神明。 偏偏,神侍却宛如一张白纸,全然不知情欲的肮脏,被那祸水拿着画笔任意涂抹上艳丽的颜色。 殿内的气息逐渐变得淫靡而甜美。 — 事后 阮棠揉了揉酸痛的手,无所事事的跪坐在软垫上权当祭拜,虽然上敷衍了事。 国师的眼眸泛着些许的水意,看起来无辜又无害,他的眼神逐渐清明,脸颊上还带着一抹薄红色,却已经下意识的去追逐阮棠的身影。 他慢吞吞的凑过来,趴在阮棠的肩膀上,或许是因为这种奇妙的第一次体验,使得他对那引人堕落的妖女多了一份天然的亲近感,这时候正将脑袋埋在她的脖颈处蹭来蹭去,宛如被撸到舒服的猫儿正在向主人撒娇。 他欢喜的和她分享:“好舒服。” 阮棠斜睨了他一眼,了然的道:“还想要。” “嗯!”国师理所当然的点头,明亮的双眸带着期盼的雀跃,这时候不像猫儿了,倒像是一只等待主人爱抚的小奶狗。 阮棠揉了揉酸痛的手腕,哼了一声:“不行,下次再说。” 她没做到最后,因为阮侨的事情现在也没有这份心情,只是辅助性的给他提供了一次奇妙的体验而已。 不过小奶狗倒是很乖巧,主动给她按摩手腕,那喜滋滋的样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自那以后起,国师便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整天在神殿内缠着阮棠各种撒娇痴缠,荒唐的不成样子。 那作精绝对不是一个好画师,因为她将这张白纸也染成了五色斑斓。 数日后便是祭祀大典。 阮棠焚香沐浴更换朝服,代替帝王向神明祈祷,临行前阮棠突然问道:“如果有人问你,谁最适合做下一代君主,你会怎么回答?” 国师歪头,恶意卖萌,慢吞吞的说:“关我什么事?” 阮棠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点点头鼓励道:“不错,就这么说,实话实说。” 如果他是贪婪算计的神棍,她会利用他,但是他是神使,国师的职责是下达神谕,不会参与朝政,阮棠自然也不会为了一己之私仗着他们那点私人关系便将人拉到自己的战车上去。 国师一如既往的中立,其余的她自己能处理。 这一天,恰好艳阳高照,是一个难得的晴天。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