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她不能有事。大家不妨直言,她无视还好,倘若有事,安国会不惜一切代价与云国开战!”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齐刷刷的看过来。 到底要多大的魄力,什么样的关系,才会让她说出这样的话? 计霜寒问:“她和你们,到底是什么样的关系?” 舒妧看着几个天之骄子,轻蔑一笑,道:“不错,对于云国君主而言,你们的确是高高在上的皇子,是这个国家的主导者,不容许旁人来招惹算计,但是她的身份,同样也是你国没有资格招惹的。 至于她到底是谁,倘若她有损一分一毫,你们便可以见识到了!” 舒妧说完这话,转身便走。 她有一种几乎克制不住的冲动,让她想要联系安国,让原钦然亲自来接人! 那是她们安国的国母,是不可侵犯的尊贵象征,不是几个男人你争我夺的小玩意儿! 什么皇子殿下,就凭他们也配? 然而她知道不行,她还不能这么做。 内心的理智告诉她,阮棠是不会出事的,倘若她真的莽撞的把安国的军队招来,那么肯定就是坏了阮棠的兴致,届时做一次猪队友,她不定怎么生气呢。 好不容易把人找回来,她怎么舍得让她生气呢? - 紫微宫昙心苑 在众人兵荒马乱如临大敌的商定着计划,乃至于三位夺嫡的殿下联合起来的时候,阮棠啥事儿都没有。 被带到后宫的时候,她就猜到了幕后之人,不过出乎意料的是,那位为首的中年男人竟将她带到了北宫的昙心苑,而非处理政务的南宫。 昙心苑内种植者大片的昙花,颐和宫的昙花便是从这里移栽过去的,而且会移出去的大抵都是一些边角料,能够立在苑内的花草,必然是顶尖的品种。 昙花的香气并不浓烈,相反的闻起来极为清冽,阮棠穿过小路站定在亭前,突然感觉到一身凉爽的清风拂面,才惊觉这里的设计如此巧妙,不需要空调,已经是天然的凉爽之地。 亭内,一人坐在躺椅上闭目养神,从她这个角度看的不真切,但是那人身上的上位者贵气却格外的明显,这股不需任何动作已然令人发自内心的臣服的王者之气,是需要掌国权多年的帝王才能培养出来的。 她曾经在柏晰的身上感受过,明棠的老父亲早已昏聩无能,自然没有这份气势,而现在这人,是第二个她清晰认知上的帝王。 他似乎在小憩,躺在如此天然的风景台享受着生活,和阮棠知道的、众人形容中的那种日理万机、恨不能24小时都在处理国务的形象,差距很大。 阮棠想了想,没有去打搅他,而是放缓了步伐跑到旁边的花丛中,信手摘下来一朵昙花,末了还东张西望的找篮子。 “这花,还需7日才能绽放,你现在摘下来就是提前终止了它的寿命。”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嗓音。 听起来并未动怒,只是淡淡的陈述,甚至没有刻意的用威压去压制她。 阮棠头也不回,随口道:“我知道啊,但是人有旦夕祸福,花肯定也有,提前夭折有什么可稀奇的。” “那你摘它做什么?” “拿回去让计霜寒给我制香水,”阮棠说着,还不忘又采下来一朵,道:“我看你在睡觉就没打搅,现在我在采花,你也别阻拦好不好?” 这是什么逻辑? 你跑到全云国最尊贵的紫微宫,不经允许便擅自采摘了昙心苑的昙花,这往大了说就是私动国有财产,会被抓起来坐牢的知不知道? 君主都被她逗笑了,眼看她采的差不多了,才道:“你就是路轻棠?让我的好儿子们为了你互相残杀、闹出一系列笑话的小姑娘?” 他见过前朝的祸水贵妃,不过和这小姑娘一比,便不够胆大放肆了。 然而他马上就见到了这小姑娘更胆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