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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楼里的野花(15)


「可以看吗?」

    「不要!」她撒娇,说:「才不要!」

    「好吧!」

    「我来拖地板!」

    「不用,早上我拖过了!」

    「哦?那我干什么?」

    「我也不知道?」

    「对了!」

    「啥?」

    「我来看您的小鸟!我从没仔细看过?」

    「老公!」她精神来了,杏眼怒放,眉头高扬:「来,脱下来!」

    叫人招架不住,ヌ无法拒绝?

    我当然不肯,紧捉住裤头!

    「怕什么!老公,您等一下还不是要露出来给大家欣赏?」

    「万一素贞回来怎么办?」

    「来得及,」

    「她一开门,我就迎上去!你可以趁机穿好裤子,来,我来脱!」

    「好吧!」

    「嘻嘻!」

    「只许看!不可以动手?射了就不好交代!」

    「好的吧!」

    二话不说就帮我脱起裤子来!

    可恶的彩衣,竟蹲下来欣赏!

    我解释:「我是马阴藏,不变大时只是隻小小鸟!」

    「姐老早就有讲过了!」

    「好可爱喔!」她拉拉我,「坐下来!」

    「好想餵它白米?」她把小鸟放在手上,十分怜爱的说:「要不要喝水呀?我的儿子,我可爱的青春小鸟?」

    「晒黑了?」

    「不是!是黑金品种!」

    「它会变多大?」

    「一隻手握不住!有一隻原子笔那么长!」

    「我去拿原子笔,你叫牠变大!」

    「不好姐回来了!」她又折回来。

    她咬我耳朵说:「快!快!穿上!」ヌ说:「我去堵她!」

    「姐回来了!」

    「他人呢?」

    「在上厕所!」

    「叫他来吃饭!」

    吃完饭。

    素贞宣布:「休息到下午一点半。女生只穿露背装,里面什么也不可以穿!男生只许穿櫬衫。先各自把身体洗净,不可以有味道?老爸睡最里面,彩衣中间,我,外面。一个命令一个动作!」

    时间一到。彩衣换上一件水蓝色的低胸露背装,夏日的海洋一般的躺在那里,还在窃笑呢?我立刻找到原因,她在瞄我小小鸟,而我的小小小小鸟只剩头皮连颈脖子都找不到?连鸟头也不见了。素贞则穿上那件有花蝴蝶的鹅白衣,小桃子半跳出来,说着悄悄话。好像在乡间水塘游水的鸭子。

    而我的衬衫只扣一个钮扣。我故意一字摆开任人欣赏!

    导演开始卡麦拉!

    「新郎新娘对看!」

    海蓝蓝的柔衣,使小雪山,东小雪山,西小雪山,若隐若现,而芳草白腹早已一览无遗!她起先故意挟住,后来,也就坦然了!不再是水氷山,不再阴寒若是?由于刚修剪过,别有一种,整齐净洁的味道!

    「亲吻!」

    彩衣不客气的反击,用舌尖勾我。

    「再来,我一念唐诗,你就开始扣彩衣的阴蒂,唐诗有十首,时间很充裕!」

    彩衣不好意思的闭上眼睛。

    我小声的说:「彩衣,帮我把衣服脱掉!」

    她才幽幽然的睁开眼睛。光对我傻笑,以压抑内心澎湃的情愫!我抓她的手来,叫它摸我的奶奶,她才放开些,那手,肥厚暖绵,又十分灵妙!

    「第一首:山中。王勃

    长江悲已滞,

    万里念将归。

    况属高风晚,

    山山黄叶飞。」

    我们在浑壮的气韵与节奏中,进入扣阴蒂的前戏中。

    「你可以反握我小鸟,牠要变大了!」

    「我不要!」

    「好,是你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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