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 「现在就去办,一个有恶魔宿主潜质的囚犯在刚刚被押运来了,你负责给他绘制献祭咒文。」 只见老头从法袍中四处翻找,那百宝袋一样的口袋中不知存了多少纸张或奇怪的道具。 随后他甩出几张破纸到我的脸上,上面是关于咒文绘制的详细信息。 「愣着干什么!现在就开始干,一个星期内完成。」 老头扯着嗓子大骂着,同时毫不留情的抓住我的头发,将我的脸靠了过去。 「这次是王室那边下达的要求,你最好不要办砸了。」 「咿...!」 他有点酸臭的老人味灌进我的鼻子,那双目就像恶鬼般瞪着我。 「听到了吗?!」 「是..是,我现在就开工---」 得到我的回应后,他才转身离开。 「这老头已经不是古怪了,这根本就是个虐待狂!」 我的老师作为降灵科首席,脾气十分暴躁,但或许正是因为这种性格,他才能压制另一个位面的恶魔,与他们交易力量。 「降魔咒文么...我只在猪身上画过」 回想起学习这个咒文的那天,那是一个炎热的夏天,我在祭坛上的死猪身上一遍又一遍的绘制咒文并注入魔力,但就是无法形成回路,以至于猪肉开始腐烂弄得我一身臭味。 结果就是,被老师用法杖打断数根手指,整整三个月都只能用左手吃饭。 来不及更换衣服,我只能披上法袍直奔祭坛,法师塔是昼夜运转的,虽然大部分人都会在晚间休息,但即使是晚间也有数量众多的普通人工作着。 当我赶到的时候,囚犯已经被铁链绑在祭坛正中央了,他头上被麻袋包住,看身体看得出,是个略微偏瘦但体态匀称的男性。 「看起来不是很难画」 绘制法阵十分复杂,既要我手稳又要我不停注入魔力,所以天生拥有大量魔力的我最适合干这种工作。 但就算如此,完整画完恐怕要好几天,可老师话已经说到份上了,今晚必须通宵工作才能让他觉得我在努力。 「女神保佑我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一次就能成功!拜托了!」 一边向名字都没记住的女神祈祷,我一边熟练地拿出特制墨水与工具,准备将法阵绘制在囚犯身上。 「要降临的是孽魔吗...?那应该用山羊的血液和猪血...调配比例是多少来着?」 少女手忙脚乱的准备着,囚犯则静静地跪坐在祭坛之上。 大概是被人打了镇定药吧,我想。 手忙脚乱的做完一切后,我发现了一个严峻的问题。 「呃呃呃呃!怎么会这样!!」 法阵要刻印在他的全身...,这是取悦恶魔的重要步骤! 我真的不想去干这种事。 想想就好恶心!一阵恶寒使我鸡皮疙瘩掉落一地。如果我是普通女生说不定还好!但我内在还是一个男性,这种行为无疑是100%的gay。 但是没办法,一想到要被老师毒打我就觉得哪怕是让我去厕所挑大粪,我也能干的下去! 「这是医学解剖,这是医学解剖,不带任何低俗情感....!」 我一边这样催眠自己,一边动手剪开了囚徒上身的衣服。 要说不去看那是不可能的,身体的肌肉痕迹很清晰,但算不上强壮,在地球这绝对算得上匀称标致的身材,可惜我没有欣赏的心情,只能握紧手上的羽毛笔开始撰写咒文。 「好痒。」 「唔啊...!不要吓我啊,你根本没被麻醉是吗?」 前一刻还悄无声息跟个死人似的囚犯,在笔尖触碰到他的一瞬间发出了声音。 「不好意思,他们喂得麻醉药我藏在舌头下面没咽」 那囚徒隔着麻袋,发出一声呸的声音,好像是吐出来了什么东西。 「我记不太清发生什么了,能告诉我我这是在哪吗?」 这人怎么能这么乐观,他不知道自己的处境吗? 深吸一口气,我没有感情,我没有感情,这只是法术的素材,我不应该和他接触。 「elpe-ma-tura」 我一边咏唱咒文,一边把手放在男人的脖颈之上,我甚至能感觉到他搏动的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