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些吗?”半晌,那人开口,声音愈发低沉。 岳央索性偏头不理。 “我想解释…很多事给你听…”那人呓语了一句。 良久,自无回应。 他自嘲地笑了声,脸贴了下来,不惧地摩挲了一下,又自言自语:“央央,我也…好想你。” 室内良久沉静,唯闻炉火噼啪作响。 岳央努力又努力,一次次压下自己身体的异常反应,终究知道与他耗时间无异于加速欲望的沦陷,无奈之下,只好开口… “封楚熠,你要今后我们还能和和气气见面,不至于出人命,就现在放开我!” 抱着他的男人又轻笑了一下,不急不慢,将压在她胳膊胶布下的点滴针头拔出,然后将她的身体放回了褥中,自己高大的身躯顺势压了上来。 “央央,知道你有多偏心吗?知道…嫁给我们之中任何一个,意味着什么吗?”语气异常平静,听起来,好像在和她讨论天气,可他的手已经移到了她的情潮泛滥处,轻松剥光了,热乎乎的,带着些凹凸不平的触感,伏贴了上去。 “啊!”岳央整个人都因为他的碰触而紧绷起来,下体更是不争气地吐了一口露水出来,仅仅被他轻轻覆盖住而已。 她意识到自己真是完了,无法抗拒的挫败感逼着又开始落泪,边哭,边没用喊着另外一个混账的名字,他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说被下了药,下药的,不就是眼前晃悠的这个混蛋吗?! 姓封的,没一个好东西! “没想到他下手那么快!更没想到你会答应!我还以为…有时间…安排!知道吗?我给自己找了个女朋友…一如既往,准备骗你!”封楚熠此时表现得和自己的胞弟如出一辙,像个半大不大的孩子,肆意对着自己始终最信最亲的女人诉说着,无论她…想不想听。 “拿开!不要碰我!我要碰我!!脏!脏死了!!”岳央只混乱冲他大嚷,声音是颤抖的,如此时在他手指爱抚下瑟瑟发抖的私处软肉一模一样。 那人很明显地滞了一下,一缕苦涩的笑浮上嘴角,他微微侧了头,半脸阴半脸晴,眼神是雾蒙蒙的,表情渐趋于麻木,但是按压着敏感小核的指,温柔依旧,缓慢无声深侵占着。 “唔…唔…不…要…碰…呀呀呀呀!”岳央终是控制不住狂乱的欲望,开始沦陷。 那人又揉着画了几圈,按压的触感越来越轻,声音也是,带着化不开的怜悯:“央央,好点了吗?” 下体无力抽搐了几下,到了彼岸,她却如一只被切开的鱼,一边挣扎,一边被斩得粉碎… 泪还是不争气落着,身体内的火焰也仍然燃烧,脑袋里更是混乱,一边她知道自己如此,恐怕是再无颜面面对丈夫,另一边… 却是不知从何而来的窃喜与满足。 “呵…从头到尾,果然都是骗我吧?兜兜转转,还是承认了!”脑中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耻笑对方刚刚的坦白,终是,迟了呀! “你做过什么,与我再无瓜葛!”她还是违心补了句。 “现在放我走!不要继续错下去!”她固执偏过头,加了句。 那人闻言,低低笑起来,边笑,边为她掖了掖被子,很温柔地触了触她的额,继而向下,去吻她的眉心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