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央被抱出盥洗室时,外间有光,仍是昏暗,模模糊糊辩出很大的一间卧房,地上散着男女的衣物、被褥杂乱不堪。 岳央赫然,他们究竟做了多久,才能搞成这样一地狼藉。 封楚熠把她带到门口,放下了,不知怎么就解开了她脚腕的束缚,在她肩头亲了一口,说:“去吧!” 岳央吃惊后转,那人用肯定和鼓励的语气对她说:“他比我,更爱你。” 岳央鼓足勇气走了出去,晨暮的清亮光线,突兀地从这间两层高的玻璃建筑物的四周射入,射得她反射性闭上了眼睛。 身后有大掌帮她挡住了光线,应该是男人的领带,缠绕而上,餍足后的磁性的笑声从身后一宕宕传来:“往前走,别怕!眼睛先习惯一下。” 赤身裸体的她,沐浴在晨光下,身上殷红点点如梅花绽放,眼角泪水已干,身下的汁液却依然丰盈。 粉唇有些自然的微嘟,性感,也容易让人误会是不是没有满足。身前两团傲人,更随着她的步摇晃出奶浪波涛,看得身前的口干,身后的眼热。 私人时光,封楚熠知趣关了门,留他夫妻单独相处。 一长水纯白石材岛台前半立着光着上身的封楚涵,下身着了薄裤,精巧的装置从外几乎看不出,但黑色的机甲仍然伸出腰际,与他皮肉相连。 岳央看不见,摸索着向前,直到碰到他结实的胸,才长出一口气,乖乖献上自己的唇,闻闻,舔舔,小心翼翼开口:“阿涵……” 她想说“对不起”。 对不起!我控制不了自己! 对不起!我真的贪心! 对不起……让你伤心。 可强壮的手臂将她拢入怀里,没让她的声音飘出,她听到那人连续叹了几口气,沙哑的声音:“央央,对不起!是我没用,没有守好你。” “阿涵……”岳央垫起脚尖,用被束的双掌去抚摸他的脸颊,却明显感觉到水痕淅淅沥沥。 她划着那些水珠子向上,找到了它们流出的源头,用舌尖轻轻触了触,确定对方现在的情绪。 “唔……不要!”?那人羞赧,转了头去。 岳央扑空,整个人埋进他的怀里。 “嘶……”高大的身躯晃了晃,也往后倾倒了几分,幸亏手里还有拐杖,立刻撑住两人斜了的身体。 “怎么了?阿涵?”岳央敏锐问,立刻伸了双手去他腰间查看,中途被那人截胡,高举过头,背到脑后,他换了慵懒的声音回:“运动过度,休息一下就好。” 红云飘上岳央脸颊,晨光将她赛雪的皮肤染得透亮,而其上的斑红,又是堕落的罪证,特别是胸前那团奶乳,在高强度的做爱下,似乎已经习惯了耸立,十分招摇,又仿佛是时时刻刻的诱惑、邀请。 封楚涵忍不住,还是舔了上去…… “嘶……哈……好甜……央央……好美!”取悦她,也取悦自己。 不想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现在,好极。 她知不知道此时的自己身体、动作、表情……无知又淫荡,再加上双手的禁锢,除了下体不自觉滑下的,不属于他的浓精,其余的,令他满意。 牵着她到了客厅的沙发,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半褪外裤,持了硬了的东西,再按着她的腰,轻言细语:“宝贝,坐下来。” 岳央双手圈着他的颈,乖乖沉腰吃进去。 她看不到,封楚涵却看得一清二楚…… 看那淫穴明明已经红肿,花唇被干到外翻,特别是刚刚结束的那场,应该又给那里添了不少无妄之灾,本来就尺寸超标,这样不知节制轮番上阵,眼瞅着她可怜的肉壁软烂充血,淫液十分浑浊粘稠,不太妙的样子。 他仔细盯着她的表情,生怕她有一点点勉强。 果然没坚持多久,岳央身子虾一般地弓起,有些吃不住般地咛了一声。她是狠不下心虐待自己的,只能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