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众人玩耍嬉闹了一会儿,宴席就开始了,白芷领着他们前往宴会厅。 本朝民风开放,像这种宴会,一向都是男女同席,期间喝酒赋诗弹琴听曲各种活动不亦乐乎,其实也就是一种变相的相亲大会,曾经有男女在宴席上相识相知后喜结连理,一度被传为佳话。 凌凌其实对宴席没什么兴趣,对这些或清雅或勇武的男子更是敬而远之,家中父亲和哥哥两个人就让她难以招架了,现在又多了一个黏人的柳蕴让她不胜其烦,所以她决定等会儿喝两杯酒后就借口不胜酒力遁逃。 陆陆续续上座之后,宴席开始了,其间各种风雅之事自不必提,凌凌喝了两杯酒后就准备撤了,谁知柳蕴不去与这些公子小姐们攀交情,却提着一壶酒走到她身前,看着她空空荡荡的酒杯,给她倒了满满一杯:“表姐,先前之事,是表弟不对,借此机会,表弟敬表姐一杯,望表姐能原谅表弟。” 凌凌疑惑地看着他,这厮是不是喝醉了?否则怎么一下变得这么正经。 她环视一周,只见哥哥正被魏扬灵等几位朋友联合灌酒,此时已经喝得面色酡红,怕是马上就会不省人事,看起来一时半会儿顾不到她这边。 凌凌突然安心起来,哥哥好像很不喜欢柳蕴,更不喜欢她与柳蕴有过多的交流。 柳蕴正一脸真挚地看着她,凌凌瞧了他半晌,没从他脸上瞧出什么,而柳蕴一直端着酒杯的手都酸了,酒杯哆哆嗦嗦,即将洒出来 凌凌接过了酒杯一饮而尽,表示自己并没有放在心上。 她已经看开了,既然已经与父亲和哥哥做了,那么和其他人更没有什么关系了,更何况,她也从中得到了快乐不是吗? 凌凌喝完这杯酒后,就准备起身离开,宴会此时已经乱作一团了,凌凌甚至看见一对喝得醉醺醺的男女相携而去…… 凌凌起身的一瞬间,感到头有些晕,她一个没站稳,就要摔倒在地,柳蕴赶忙扶住了她,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肩膀,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腰身。 凌凌顿时觉得一阵口干舌燥,肩膀和腰身处好像窜上了一团火焰,要把她灼伤。 她踉踉跄跄地想要推开柳蕴的手,他的手让她感觉很不舒服,却没推开,反而被抓得更紧了。 “表姐,你喝醉了。”灼热的气息喷在凌凌耳朵旁,让她觉得浑身都要烧起来了,接着就感觉自己正在被柳蕴半抱着往外走。 “你……你要……带我去哪?”凌凌喘着粗气问,她脑子已经有些不清醒了。 “表姐,你喝醉了,我扶你去休息。”凌凌感觉柳蕴的声音忽远忽近,听不真切。 凌凌的身子已经软成了一滩水,若不是柳蕴抱着她,她已经瘫倒在了地上。 感到大股大股的水儿从凌凌腿心流出,身子好热,好难受…… 柳蕴一路避开白府的下人,来到了一间佛堂前。 今天在白府闲逛时听到的,这间佛堂时白丞相故去多年的夫人生前烧香礼佛的地方,自白夫人故去后,白丞相为免睹物思人,命令下人们除了每半月打扫一次外,任何人不得进入这间屋子。 抱着软软的凌凌来到佛堂,关上了门,佛堂正中央供奉着一位慈眉善目的佛像,柳蕴冲着佛像拜了拜,接着就将凌凌放在了礼佛用的蒲团上。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