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在一对双胞胎中间,费星总有一种在照镜子的恍惚感。 “哈,费什,稍微往后一点?” 尾音微微上扬,她却不看身后的人,两条细长的手臂攀缘而上,好方便性器更加紧密相连。 标准的叁明治体位。 费什扎了抑制剂,尖而长的阴茎如利剑一般戳进她腿缝儿,湿滑的水液淅淅沥沥地流下来,他并不着急,一下一下地研磨。 等待欲望崩塌之前的顶点。 等待她想起她为他起的名字,并轻声呼唤。 “怎么?主人不喜欢吗?” 他闷闷不乐,为了她从始至终的分心,胯下却是猛地回撤,百炼钢也成绕指柔,叁个人荡秋千似的摇摇晃晃。 以前读书的时候,费星也不是没见人开过淫趴,但她本人却没参与过,也就不曾体会多人狂欢的快乐。 一张嘴巴就这么大,吞吃一根还刚刚好,再多一个的话,她还真是无福消受。 也只好,一个在里,一个在外,兄弟两个颇有默契地抽插往复,接力似的冲上一波又一波情欲的浪潮。 爽是爽的。 但也需要克制。 她才不想当着他们的面泄出肾水儿,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一场博弈,总有人要输,有人要赢。 费星,她想当赢的那一方。 “不是不喜欢。” 她一扭头,轻轻吻上费什的唇角。 上半身这么一转,性器紧连的下半身也跟着转变角度,细而窄的穴口渗出淋漓的体液,明明是从她这儿流出去的,最后却尽数浇在费拉尔的茎根。 “可我还不想那么早结束。” 做得太猛就容易高潮。 虽然高潮过后还可以是接连不断的高潮,但边际效应递减的道理总该明白,当然是忍得越久快感越强。 费什听懂了。 正因如此,才会控制不住地脸红。 “主人……主人……” 他低声呢喃,近乎呓语,一声一声雨打芭蕉似的敲在费星耳畔。 即便他在她面前俯首称臣,费星有时候也觉得她看不透他。 可能是,他的心思总要复杂一些。 又或是,费什的心里装着其他什么东西。 于是,费拉尔也就找到可趁之机。 他不介意在哥哥面前卖弄风骚,用尽手段讨好费星。 怎么就不算本事呢? 就是因为哥哥你不够骚,她得不到满足,所以她才会向我寻求安慰呀。 费拉尔笑得开怀,翡翠色的眼睛里明晃晃地写着这些嘲弄的话。 费星却不觉得。 她有些受不住,前有狼后有虎,磨得那一小团软肉愈发酥软。 她脚软,好在把着费拉尔的手臂,到底是没有闹出笑话,可屁股就这么往下挪了几寸,不管是前还是后,卡得愈发紧。 红得发烫的软肉,操弄得上下翻飞,里里外外,界限不明。 费星叹口气,就着嘴边的一口乳肉咬下去。 她才没想让费拉尔好过,她就是想让他也尝尝痛的滋味儿。 可眼前的男人却餍足地眯起眼,眸光潋滟,眉眼含春,一边舔她的耳朵一边说: “很喜欢我吧?” 费星还没回答,他就又火上浇油地补了一句: “即使我不叫你主人,不和你玩儿那些把戏,你还是很喜欢我,对吧?”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