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父亲从衣橱中拿出一件女用套装时,曾法祁立刻明瞭要做什么。 他默默地接过,在父亲的注视下褪去原本的衣服,换上女装。 前些日子逃跑被家人们惩罚而残留的痕跡已经退去,几乎不出门的曾法祁肤色比其他人还白得多,加上中性的五官、纤细的身体,穿着女装乍看之下还真像一位女性。 他夹紧窄裙下的双腿,两手交握在身前,不自在地转向父亲。 当他变成这种装扮时,他必须表现得像一个举止优雅的女人,否则父亲又会感到不悦。 曾昀丞盯着儿子,脸上绽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他抬手要曾法祁过来,把儿子揽进自己怀中,轻啄掛着僵硬微笑的脸庞,最后将唇贴上颤抖的唇。 父亲吻上来时,曾法祁就配合地张嘴,让舌头伸入,沿着自己的舌头线条滑动。 他不能应和,因为他正扮演一个害羞的女性── 舌头被勾入父亲口中吸吮,透过舌尖,轻微的快感刺着曾法祁的大脑,他不禁揪住父亲乾净的衬衫,「哈嗯……」 曾昀丞的手掌放在儿子后脑,一边吻着他,一边将手伸入窄裙内,抚弄敏感的大腿内侧,含糊地唤着不是曾法祁的名字。 「到床上去?」曾昀丞柔声问,双眼看着儿子却又不是真正在看他。 曾法祁咬住下唇点头。 他现在是个女人,必须是个羞涩、不諳性事的女人── 在父亲的带领下,曾法祁躺在床上,套装上衣钮釦一颗一颗地被解开,露出属于男人的平坦胸膛。 已经陷入自己世界的曾昀丞根本不在意这种小事,他在仰起的颈子上啄吻,手指滑至瘦弱的大腿根部,隔着底裤爱抚腿间的性器。无论是抚弄逐渐涨起的阳具,或是用两指捏着敏感的乳首,曾昀丞的动作都非常温柔,像是深怕把身下之人给弄坏似地。 早已习惯激烈性爱的曾法祁,这种跟搔痒没什么两样的感觉对他来说是很陌生,不一会儿他腿间的东西就在裙子底下撑起。 「舒服吗?」 「嗯……」 「这里……我要伸进去了,别怕……」 「请……温柔点。」 「呵,我会的。」 曾昀丞用低沉温柔的嗓音安抚怀中人,将手指探入底裤,轻触后方穴口,按着周围的皱折。 曾法祁整个人缩了一下,紧绷的身体在父亲的亲吻下慢慢放松。 「我能把……」曾昀丞用拇指勾起底裤一角,「这个脱掉?」 曾法祁把脸转到一边去,咬着唇──这些羞涩的反应自然都是刻意装出来的──细声说:「可、可以……」 窄裙下的底裤被褪去,衬衫釦子全数被打开,曾法祁抓住衣服不让它从身上滑掉,彷彿想遮掩自己的裸体,但又刻意露出大片春光,一副欲拒还迎的模样。他的左脚被抬到父亲肩上,后者爱怜地吻着没什么肌肉的小腿,「好痒……唔……」 「哈,抱歉,一不小心就想恶作剧。那么……我要伸进去了,放松。」 曾昀丞把沾满润滑液的手指沿着入口边缘画了几圈,再把指尖按入穴口,一边压着里头的嫩肉,一边深入。 曾法祁揪住床单,眉头深锁,像是在忍耐又似享受,声音压抑在喉间不敢发出。 「我想听你的声音,别害羞,嗯?」 「这个……啊……」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人会听见……我希望你能好好享受这一切……」 得到父亲允许,曾法祁终于能放心出声。 当他换上女装时,他就像个演员,必须为这唯一的观眾演出。 比起沉迷性爱,他更在意的是如何讨好父亲,否则── 抽动的手指越来越快,「我要再放一根手指进去了……痛的话要说。」 「哈啊……嗯。」 翻搅的两根手指触及肉穴中的敏感时,曾法祁全身震了一下。 没漏看这个反应,曾昀丞再次吻着皱得老紧的眉间,扬起一个充满孩子气的笑,「这里很舒服?」 不管是谁,看到一个如曾昀丞般散发迷人风采的男人露出这种笑,都会为之陶醉。只有曾法祁很清楚这个笑容是属于谁的,一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