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看你很难受才替你拿下来的,想射就射。」 曾法祁不管如何奋力挣扎,就是逃不出父兄的侵袭,到极限的他不一会儿就在二哥手中射精。 这下他真的连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若非手上的手銬跟压住他头颅亲吻的曾法尧,他或许就倒在地上。 曾法尧舔着小弟被吮得通红的唇瓣,眼中流露出潜藏的狂暴,忽道:「你难道是想见上次那位『很好的同学』?你到底跟他多好?」 曾法祁以外的三人同时散发对这位『同学』的强烈敌意,房间内立刻沉默下来,只剩下曾法祁粗重的喘息。 察觉气氛不对的曾法祁好不容易挤出声音,「不……桓秋……就、就是……同学……比较熟……」 「喔──但我听法尧转述的状况,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曾昀丞看向二儿子,「你应该去调查过了,法舜。」 「当然,那傢伙不像法祁说得那么简单啊,因为法祁没有参加任何的社团,所以除了社团以外的时间,那男的所有课堂全都跟法祁一起,连宿营也是住同一间──我就说不该让法祁去宿营。」 「反正接下来他也没机会了。」 听到父亲冷冷地宣告,曾法祁打了个寒颤──他们真的打定主意要把自己关在这里一辈子? 「还有一件事,他在法祁生日时,送给他亲手做的木雕吊饰,听说花了他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在搞那玩意。」 曾法祁不可置信地摇头,「但是他和我说那是订做的……」 没人把曾法祁的抗辩听进耳里,曾法尧冷笑道:「光是听他和你的对话,就知道他对你图谋不轨,只有天真的你还一点感觉都没有。」 「什么图谋不轨……」 听了两位儿子的话,曾昀丞頷首,看向一脸惊恐的小儿子,「看来果然还是得让你在家里呢,法祁。」 「不……我不要!你们不能这样做……把我关在这里……我会疯掉的……」 曾昀丞蹲下身,视线跟小儿子同高,他怜爱地吻着曾法祁的脸,「与其让外人玷污你的心智、把你从我们身边夺走,我寧可让你发疯……」 「父亲──」 「在你答应放弃去学校之前,都得待在这里。」 「我会逃出去!我不放弃──」 在看到父兄骤变的神情,曾法祁顿时后悔自己开口说了这些。 「逃走?你想逃?你果然被带坏了,真不该让你去上大学。」 「父亲──」 「你最好忘了那傢伙,别逼我动手。」 「尧哥……」 「只要让你放弃逃走这个念头就好了啊。」 「舜、舜哥……」 曾法尧拿起旁边粗大的按摩棒,看向父亲,得到允许的眼神后,他将那棒状物塞入曾法祁的后庭,再用皮带固定住。 「不──拿出来!舜哥──」按摩棒的开关被打开时传来的震动再度刺激饱受蹂躪的通道,曾法祁整个人弹了一下。 三人凝视着啜泣颤抖、不住哀鸣的曾法祁。 「你必须好好反省你的行为。」曾昀丞丢下这句话,便转身步出房间。 两位兄长淡淡地瞥了小弟一眼,跟在父亲身后离开。 曾法祁望着那扇被大力关上的房门,疯狂地扯着两手的手銬,声嘶力竭地喊着。 时间到底过了多久?曾法祁觉得好像过了二十年一样,他在昏迷、被刺激给惊醒、因高潮而昏迷的循环中,不管是神智或是身体都被折腾到了极限。 害怕就这样被丢着不管的恐惧早已把他的决心给啃食,他现在只想从这种状况中解脱。 「不要……啊……父亲……嗯啊……又要……」意识不清的他对着不在这里的父兄恳求,希望他们能听见自己的祈祷,让这痛苦的折磨给结束。 终于,房间的门被打开,曾昀丞领着两位儿子走进来,三人直接踏入铁笼中,打量瘫软在地的人。 在父亲的眼神示意下,两位兄长替曾法祁解开手銬,抓住他的手,将他举起。 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