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这种事情……不行……」 「我会很温柔的……不会弄痛你……」 无论曾法祁怎么哭喊,被压制的双脚怎么挣扎,都抵挡不了曾昀丞。 性器深色的头部抵上那幽径入口,曾昀丞吻着儿子哭泣的双眼,动作轻柔,徐徐朝里头推进。 身体某处被男人的阴茎撑开,而且那阴茎还是亲生父亲的──比起疼痛,更多的是羞耻。 因为曾法祁竟兴起不愿让父亲退出的念头。 希望再更进来,给予他更多的…… 「啊……好大……太大了……会……」 本以为那种地方根本没办法容纳此等巨物,没想到竟全数吞入了,肉壁紧紧包覆着。 「吸得很紧啊……我要动了。」 「不……嗯……」 感觉到了──无论是里头阳具的形状、那凹陷处刮着内部的感觉、因摩擦而產生的酥麻、抽出时肉壁不捨地收缩、挺入时飢渴地颤抖、自己的性器也开始兴奋……曾法祁全都感觉到了。 他抽泣着,不想承认自己在被至亲强暴时还有快感。 曾昀丞两手撑在儿子身侧,几次抽插后见曾法祁没有不适,便放纵慾望驰骋,时而狂奔蛮衝,时而徐缓抽送。白皙的臀被撞出一片赤色,一下又一下地晃出诱人的肉浪。 「啊嗯……不、不要再……这样插……」曾法祁发出欢愉与挣扎混成的呻吟,无意识地抬起臀部,应和父亲的律动。 曾昀丞摸上儿子胸前的敏感,即使在这种时候,他的口气依然温柔似水,「叫我的名字。」 「嗯……昀……昀丞……」 「舒服吗?」 「很……舒服……」 「舒服的话就多叫一点……给我听……」 曾法祁闭眼大叫:「昀丞……很舒服……再给我多一点……让我更……更舒服……」 仅是喊着父亲的名字,他就觉得自己离父亲又近了一些,被阳具捣送带来的快感亦是增添几分。 霍地,曾法祁意识到自己或许是期望这种事情发生,才会刻意沐浴过后穿上母亲常穿的服装过来。 就算父亲的反应没有这么激烈,或许还是会主动亲近自己。 父亲正在对自己做出最亲密的举动,满脑子只有他──这不正是他期盼已久的事吗? 「唔……啊啊……好棒……昀丞……」 卸下最后的反抗,曾法祁已经完全投入这场性爱,他的腿张得更开,乳尖跟性器在床单上摩擦,仅是这样也带来莫大的愉悦。 被父亲注视、拥抱疼爱的快乐让曾法祁一下子就达到顶点,他抖着身子,阴茎射出的精液沾污了深褐色的床。 曾昀丞的性器被肉壁夹住,彷彿想将里头的事物全数榨出,他也无意忍耐,几次重重捣入后,在儿子体内解放。 好一会儿房内只有两人的喘息声,曾昀丞把头靠在儿子肩上,低声说着什么。 曾法祁一开始没听清,后来他终于听见父亲的喃喃自语。 他不停地唤着母亲的名字。 「为什么……你要拋下我……」曾昀丞哽咽着,全身因悲痛而颤抖,「在这里的为什么不是你……」 曾法祁脑袋一片空白,只剩下泣不成声的父亲。 他没想过父亲会哭成这样,更别说在他面前哭。 接下来曾昀丞像变了个人似的,让曾法祁仰躺,撕碎他的衣服,替他口交后,再次侵犯他──这次和前一次不同,就是彻彻底底地强暴。 曾法祁没有反抗,他无力也无意去反抗。 最后父亲靠着床头半坐着,而他背靠在父亲胸膛上,两眼无神,双手垂放在身侧,张开的两腿间滴出许多精液。 父亲吻着他的肩,「不能总是用乳液啊,得去买润滑液了……法祁,明晚再过来我这里。」 父亲不是在看着他,从来都不是,而是透过他,看着他的……母亲。 那位因难產而过世的母亲── 这残酷的事实让曾法祁心痛如绞。 「是的……父亲。」M.feNgYe-Z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