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心的秋水说:「他昏迷的时间好像和我们被禁制是同一时段。我们没见到有人进入别馆,他的家人也看到他在家里,只是那段时间,他患痴了,醒来却病了。」秋水归纳到这里,全身起鸡皮疙瘩。在场的四个人也都暗叫了一声「好险」。 既然邹万荣接到密会请柬,在赴宴前人患痴而不与会,那么宇文善和穆侯奎是否也和他一样?这让一向充满爱心和宽容的雷鸣远非常担心。不觉叫道:「不好,宇文爷爷!天星,我们现在就去看他。」 离开前,天星再次叮嘱他们说:「记住!别再有任何行动。」说完话,立刻追随鸣远奔下楼去。 宇文善家 从发生密会事件以来,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宇文善。 宇文善一如往常,泰然自若地坐在书房看书。 鸣远和天星向宇文善请安,二人见宇文善除双颊比以前微微瘦削外,并无其他任何病兆。只是原本阴沉的他,如今看来脸上又多了一层灰濛神秘的色彩。而在不经意的一瞥下,那锐利的眼光背后,似乎隐藏着一把无形的利刃,正伺机而动。 鸣远和天星第一次接触到如此可怕的眼光,两人不敢多看,立刻把眼光移开,心里也起了疑竇。 宇文善说:「你们一定是听说邹万荣病了,所以特意赶来看我是不是也病了?」他直截了当说中了两人的来意,令两人对密会的事由怀疑转成相信。 雷鸣远说:「这是其一。」两人毫不隐瞒的回答。 「看来你们对我还很孝顺。那么,另一个原因是什么?」 鸣远说:「下个月就是爷爷的八十大寿,我们听说您不想办寿宴,所以,想来和您讨论一下,是否就一家人简单的餐叙。」 「你们的心意我了解,好吧,就依你们的意思去办。」 天星说:「还有,关于邹万荣前天晚上突然傻了,接着就病了,我们曾听说…」 宇文善打断天星的话,说:「听说那天晚上原本是要赴穆奎侯的聚会,是吗?」 「是。」 「他们好意为我暖寿,被我拒绝了。所以,餐会临时取消。」 又是一个令人费解的「句号」,他二人无法依循着对话往下探出口风,只好照着路上预先模拟的情境之一往下走。 鸣远说:「爷爷,您对我们家人简单餐叙的地点有什么想法吗?」 「都行。自家人的聚会嘛,到茗茶馆也行。老了,吃不了多少东西,清淡就好。」 「是。」 宇文善突然关心起办餐叙的时间,问:「你们准备那天办?」 天星说:「我们今天是特地来请示爷爷,所以还没有想法。那么,提前在生日前一天办,好吗?」 宇文善说:「从兰儿上次和你父母闹僵到现在,我和卢老弟也好久没见面了。利用这次机会好好和他们叙叙旧。我心急,就后天办吧。趁机也可见见我那五个外孙子女。」 鸣远说:「好,我这就去告诉爸妈,后天在茗餐叙。」M.FeNgYe-zn.cOm